。。。。。”时母的语气忽然戏剧性的一转,“时非的爸爸马上就要参与新一届的选举,需要袁妗她爸爸的支持,你看……”
味道鲜美的鸡汤变得难以下咽,微光放下汤勺,眼睛盯在汤碗上,做工精细的瓷器,釉下青花看起来清新、雅致。她抬起头,冬日暖阳从透明的玻璃上穿透进来,洒在她的侧脸上,她不由得眯了眯眼,可真是浪费了这样的好天气。
开口,语气有些冷漠,“伯母,有什么你就说吧。”
时母顿时觉得尴尬,却还是耐着性子说下去,“我的意思是,让袁妗和时非先订婚,等时非的爸爸选举成功了,再让他们取消婚约,反正也不是真结婚。你就先来我们家住着,暂时不要张扬,等……”
“伯母。”微光突然打断她,“关于这件事,您还是去征求时非的意见,毕竟事关他自己。汤我喝完了,谢谢伯母的好意,我先告辞了。”说完就起身,也顾不上礼仪。
嘴角扬起讽笑,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有什么礼仪不礼仪的。那些世俗的枷锁,是对别人的尊重,如果自己都得不到对方的尊重,又何必自讨没趣。
微光只顾着往前走,没有注意前方突然出现的一道修长的身影。
时非任由她撞进自己的怀里,稳稳的抱住了她。父亲和外公在单独谈论,他不放心,便寻了过来。
擦觉到一丝异样,他勾起她的脸,“怎么了?”
她不想让他担心,于是浅浅的笑了笑,“没事。”笑得有些勉强。
时非不动声色的搂紧她,“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她点头,两个人向客厅走去。刚走近客厅入口,就听见一道奇怪的声响,还有时父惊慌失措的叫喊。时非放开微光,冲了进去,就见岳茗山倒在楼梯口的身影。
苍白的墙壁,空荡幽暗的走廊,惨白的灯光,浓重的消毒水味——对于这样的一个地方,她只希望能逃的远远的,但是命运却偏偏不能如她所愿。微光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她和医院似乎特别有缘。
时非看起来很很平静,仿佛任何事情都尽在掌握中,但她知道他心底的不安。医院开着暖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微光抓着他的手使劲搓了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为他驱除寒冷。
可是有些东西是由内而外发出的,他的不安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躁动——那位从小到大和他关系最为亲密的老人正躺在病房里面接受医生的诊疗。
亦师亦友,大概是他和外公的关系。他近三十年的生命都是这位老人一路陪伴着走来,如今面对这样的状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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