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起身向前。
“讲个故事我听。”
“什么故事。”
“猪八戒背媳妇。”
“好啊,你骂我是猪八戒。”
通往村里的路就在我们的嬉笑声中近了,此刻我多希望这条路变得漫长起来,长到就像我们的人生。我伏在他的后背上从侧面偷瞧他,只有用大理石精心雕琢的完美脸型的轮廓,毫无遮掩地落入眼帘,占据不离去。
他微微地侧过头瞧我,唇角便勾起了弧度,霎时我说不出,那眉目间直觉充满了令人沉溺的诱惑。
或许,骆桢就是老天派来诱惑我的人。
院子里的门开着,里面有明黄的灯光摇曳,他背着我走了进去。对着屋门的墙壁上矗立着一道颀长的剪影,削薄的短发,挺直的鼻梁,被风拂动的一侧衣角,独有的清冷和寂静。
是那个永远对任何事情都不动于声色的叶袭,我慌地从骆桢的后背跳下来。
“叶袭你怎么回来了。”我上前一步,忽然手腕就被拽住,我瞧了瞧身侧的骆桢,他的眼中不难掩敌视。
叶袭仍保持着他高瘦的身形,穿着一件快洗成白色的旧T恤站在我的面前,瞧见我的时候面上换过好几种表情,先从初见的惊喜到后来的惊诧和失落。他的目光在我和骆桢的面上徘徊,最后定在我和骆桢紧握的手上,于是有个东西从他的手掌心里跌落地面滚动不停。
那是个红色的小盒子,看样子应该是个首饰盒,我挣脱骆桢的手抢先捡了起来,打开盒盖瞧去,里面镶着一枚光灿灿的钻戒。
“我想是我打扰你们,抱歉,我现在就走。”他低了低头,绕过我们快速走出屋外。
我想追出去,但手腕又被握紧了,我回身去瞧骆桢,他的眉头蹙得很紧,紧得我心里就如绷了一根拉满的弦,只要稍微地一扯那心就会四分五裂。孰轻孰重,就这么没悬念地分清了。
不管叶袭是否与人同居,又或者这个戒指是什么意思,答案都不重要。
猥亵
我终究没有追出去,身旁的男人严肃的神情和紧蹙的眉头,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无形中将我网住。我想了想,现在追出去也于事无补,干脆等连千山的事情结束后我去B大找叶袭说清楚。
日子继续。
由于骆桢头上的伤口不利于清洗,这使得生性洁癖的他颇为烦乱,我便趁他半夜睡着之际偷溜进房中,自作主张将他剪了个狮子头,气得他一整天没有理睬我,最后我陪着他直接去村里的理发店理了个平壤头。
我从镜子里偷看光头的骆桢,霎时只觉得可爱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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