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的坏人,可他对我很好。窗外的夜深下来,月光温柔得就像他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轻易地包围我。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昨日夜里睡得太晚,我和骆桢讨论春节的时候去旅行,他提议去海南,我则要去云南,两人相持不下只得抓阄,明显我的运气要比他好,最后决定去云南。
我笑话他,虽然是去云南,好歹他也赢了一半嘛,海南和云南后面不都有个南字。
给叶袭打电话过去,他告诉我那名女子已经清醒过来,我立即坐车赶去。
见到那名女子时她仍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医生说她能活过来主要是因为我做的恰当的急救。此刻她的氧气罩给拿了去,心电图等监护仪也给撤去,唯一的是手背上仍扎着针。
我安静地坐在病床前凝视她,不得说她和我长得真像,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叶袭曾经告诉我和她的区别不在五官,而在发际,她的发际线稍上而圆,而我却有个不太明显的美人尖。我不免想到,如果这女子给自己梳个刘海,那叶袭还怎么分辨出来呢。
她也瞧着我,但是很镇定,忽然道:“叶袭人,我见过你。”
“昨天我们见过。”我笑道。
“不是昨天,几个月前我见过你,当时你和骆桢在一起。”她眯起了眼。
我吓了一跳,自己还真是后知后觉。“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她望着我笑道:“其实你更想知道我和骆桢的关系吧。”
我不语,她说的很对,确实如此。
她突然撑起手想从床上坐起来,但是她太虚弱,我赶紧去扶她,将病床抬高了一尺多。她喘了两口气,歇了一会道:“叶袭人,我的命是你救的,所以我也不想瞒你,你尽快离开骆桢,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为什么。”我吃惊。
“听我讲个故事吧。”她微笑起来。
“很久以前有对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相爱,但是不幸的是两人家世悬殊,男方家财数亿,而女方只是普通人家,于是男方的父母不同意他们来往,甚至要以和男方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那个时候男人刚考上B市的一所知名大学,为了要和那女人在一起,他只能自己打工赚钱交学费和养活自己,为了省钱他曾经住过只有一米多高的狗窝,甚至一日三餐都是冻得硬梆梆的馒头,就这样子他读完了大学。”
“他带着那个女人来到了北方边境的一个小城市,男人在那里做了一名小教师,拿很低的工资,但是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已经满足了。可是有个冬天很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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