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帛宁黑眸深邃,神色安定和缓,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你以为我会信你?”连翘冷笑:“你來,就是想带走她,这不是你一直谋划好的吗?跟踪我们,监视我们,费了这么多心血,却只是为了陪非衿一夜。你果然还是惯于玩弄人心……”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告诉你。”
帛宁缓缓沉声道。
连翘脸色更白了。
帛宁说过的话,就是板上钉钉,非鬼神之力不可违。就算一时开枪打死他,谁能保证诡谲多端的他不会以非衿为人质,再次做出不可弥补的破坏呢?
连翘妥协了。他最后看了一眼白非衿,将枪收入怀中,拉开门:“只有一夜。”
“天亮之后,我会走,她不会记得今晚的事。”
会与不会,从來都是说不定的东西。但是帛宁沉稳有力的话语,带着谁也无法改造的力量,将未知钉死,成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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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天亮之后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比之前更为浓烈,更为惨烈。
帛宁静静坐在床边,像以往那样将手伸入白非衿的被子里,握住她修长纤细的手。温暖柔美的手,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更加绵软,可以随便揉捏,十指交叉,安安静静,岁月静好。
白非衿彻底陷入昏睡之中,鼻息悠长稳定,清秀柔滑的脸比之前更为漂亮,在过去的一年,不知她经历了什么,不像他所想的那样柔弱无依,瘦弱不堪,反而充满了活力,活得更为灿烂。她身上还是很香,不是香水喷出來的香,而是很特别的身体幽香,无意识地散发,蛊惑着人的心。
帛宁吻在她的手指上,咬着她的小指尖儿:“你还是这么漂亮,这么倔强,我都不忍心再次将你拉进我的世界。非衿,这一年多你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吃了很多苦,这些苦让你更加坚强吗?”
他拉着白非衿的手,脸贴了上去,再紧紧按住白非衿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他渴求着这点温暖,悸动的心在经历无数寒冷之后,稍微得到安抚,渐渐安静下來,一下一下跳动着,不快也不慢。
“你要是醒着,一定会觉得我很可笑。我本來是打算将你带走,狠狠地惩罚你,将你囚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可是在刚刚进來的一刹那,我听到你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心居然很痛,好像死了一般。这种感觉只有在我八岁那年,躲在房外亲耳听见自己的父亲咒骂自己的时候,才有过。呵,白非衿,你又会说我是个可悲的男人。我们之间,本來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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