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用自己最笨拙恶毒的方式,表达着对季夏的关心和喜欢。
这使我与她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我意识到,哪怕有一天季夏和她男朋友分手,也不可能投入我的怀抱,这让我极其躁郁不安。
我开始思索起来,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金瓶梅》里的王婆总结出来五个字:潘驴邓小闲。潘安一样的容貌,驴一样的那物什,邓通一样的财富,还有绵里藏针会忍耐,以及有闲工夫。
我自我审视了一番,觉得自己也能符合七七八八,唯独在“小”字上需要下功夫。
我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再遇见她,一定不和她发生争吵。
很快,我发现我似乎还忽略了一样东西,男人应该要主动。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再偶遇到季夏了。
而相反,赵鹏宇居然采取了主动出击的策略。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季夏的电话,整天在宿舍里拨电话,被挂断,然后接着拨,接着被挂断。每次被挂断后,还嬉皮赖脸地做出一脸幸福的表情,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有病。”我不大不小的吐槽声被赵鹏宇听见后,他嗤之以鼻道:“等我追到她后,我一定请你吃饭啊,高中同学?”
“你少做梦了。”
“怎么,还不信?”
她会是我的。我在心里坚定地再次陈述一遍我早就认定的事实,就像是多念几遍的话,就能如我所愿了。
赵鹏宇不再理我,又二皮脸地寻思着讨女孩欢心的法子。
我对着手机通讯录里季夏的名字发呆,那是那天晚上为了开房而搞到的电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打电话,因为我害怕被挂断,我完全没有赵鹏宇那样的乐天精神,如果我被季夏堂而皇之的拒绝,我决计会悲观而恼怒,绝不可能像赵鹏宇那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
我翻来覆去地想找个话头与季夏取得联系,无意间我摸到了被我藏在了枕头之下的内裤。又轻又薄的一条黑色内裤,它曾紧密贴合着她柔软的私处,带着绮丽而诡秘的性意味。
我摸到它时,手指还有着鲜活的触电感,是啊,谁会想到看起来如此正常的我会做出如此变态而有悖道德的事情,我抚摸过它,凑近嗅过它,枕着它入眠,它是我罪恶内心的昭著。
这条内裤就是季夏给我的施舍,我强要来的施舍,我真想把它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砸到赵鹏宇的脸上,痛快地嘲讽他:“看见没,你女神的内裤,在我这里!”不,我不能这样,他还不配。
下一次与季夏搭上话在几天以后,那天我遇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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