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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夫有没有想过留在沙城,本将军不会亏待你的。”耶律楚原突然扔出一重磅炸弹。
唉,要死了,要死了。咱怎么就成了一香饽饽?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多谢将军抬爱,在下尊师傅遗命,游历江湖,悬壶济世,只为百姓解除病痛之忧。”司徒文静慎重的回答。
“那你在辽阳军中作何解释?”耶律楚原又突然冒出一句。
“当然是和来沙城的目的是一样的。”司徒文静心里一沉,这耶律楚原不好糊弄。
耶律楚原又不说话了,尽管是在晚上,司徒文静仍然感到他那鹰隼般的眼光就像刀子一般锋利。司徒文静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一付光明磊落的模样。
良久,司徒文静心里有些胆怯了,这男人会不会一个不高兴拿自己祭旗。唉!失节事小,没命事大呀。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正当司徒文静在想象即将到来的悲惨下场时,耶律楚原却转身走了。留下司徒文静一头雾水和一头汗水的站在原地。
这人是放过自己了?还是等耶律楚楚的腿好了再秋后算账?这男人心真如海底针,难以琢磨。司徒文静甩了甩头,进帐休息了。
第二天醒来,司徒文静又充满了斗志,有句话说的好,不为模糊不清的未来而担忧,只为清清楚楚的现在而努力。
今天的事情够多的,耶律楚楚的腿到解除牵引的时候了。司徒文静问府中大夫要了石膏后,就往耶律楚楚的帐篷走去。
从军记(七)
啊!疼!嘶!嘶!”耶律楚楚皱紧了眉头,口中不停的抽气。
“郡主忍耐一下,马上就好。”司徒文静温言安抚道。
“郡主,听说笑话可以止疼,不如在下给你讲个笑话。”司徒文静灵机一动。
话说丑女跟和尚同船渡河,和尚无意间瞅了丑女一眼,丑女立刻大发脾气:“大胆秃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良家妇女!”
和尚一听,吓得连忙把眼睛闭上。丑女一见,更生气了:“你偷看我还不算,还敢闭上眼睛在心里想我!”
和尚无法跟她讲道理,又把脸扭到一边。丑女得理不饶人,双手叉腰,大声训斥道:“你觉得无脸见我,正好说明你心中有鬼!”
扑哧,帐篷里笑倒一大片,嗯,再接再厉。
县令审问犯人什么年纪时,犯人对答了属猪,不料县令大怒:“本县属猪,你也敢属猪?”
犯人赶忙说:“老爷,小民实在是属猪,冬月二十日生。”
县令这才知道犯人没有骂他,叹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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