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武装带被你解开抽出丢在一边。
你继续努力,解开他皮带,将他军裤与内裤一起往下褪。
他依旧咬着你的腺体,没有动作,只是配合你的动作沉了沉臀,让你更方便地脱他裤子,直至露出他粗长的性器。
你双手有点颤抖地覆上他性器,他在你的抚摸下又大了一圈。
但他还是没有动作,不制止你,也不再进一步标记你。
你急地开始贴在他耳边说胡话,“求你……用你阴茎狠狠贯穿我……操我……彻底标记我……把你精液全部注入我的生殖道……求你……”你说得断断续续,委屈巴巴,又诚恳又可怜,说的话却那么色情、勾人。
于是他终于松开你的腺体,将你三下五除二剥光。
他用膝盖将你双腿分得更开,露出你早已一片泥泞的下体。
他顿了顿,似下了什么决心般,扶着阴茎对准你的穴口,硕大的鬼头撑开你两瓣阴唇,阴茎扫过你两侧壁肉,层层推进,血丝从你腿间流出,你倒吸一口凉气,低低喊到,“痛!”
他眸光暗了暗,没有理会你,用力挺腰,阴茎整根末入你的阴道,严丝合缝。
他俯身过来抱紧你,主动亲吻你,性器缓缓抽动。
他强迫你看着他的眼睛,你泪眼婆娑,可怜极了。
他似装着星辰的眼睛此刻却只有你,蓝色的瞳孔冰冰冷冷的,却浮着浓浓情欲,还有你不敢面对的情愫。
他不准你移开视线,性器加快抽送,你爽得卷起脚趾,手指甲掐入他背部。
他问你,“我是谁?”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
你木木地回答,“我的副官。”
他脸色微沉,重重地顶了你好几下,“还装?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四个字几乎是咬牙一字一字地吐出来。
说完,捉住你右手,与你十指相握,食指抚摸你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内侧刻着——奈登尼奥·奥尔科特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