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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只女用手表做啥?”去!回到家他把手表重重地扔进金鱼缸内喂鱼。
巩群翰住的是大安区的高级住宅区,邻近敦化南路诚品书局旁,挑高的视野,有一流的居家品质。
可贵啊!他急躁之余打开窗户从十一楼往下看,车如流水马如龙。“可别再让我看到你,我不把你揪出来誓不为人!”他握紧了拳头。
晚风习习吹来,可是巩群翰怒火仍无法平息,她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特别的女人。女人他见得多了,印象深刻的却是寥寥可数。
“砰”的一声,他用力地关上窗户,仰躺在床上的他呈大字型。“看来我明天开始得勒紧裤带了。”迷糊中他这样想着。
巩群翰省吃俭用地过日子,这全都是那个木美人害的。
他处理着手上的个案,他不会将私人情绪带入工作岗位。公私分明对一个心理咨询师而言有绝对的必要性,也因为他的不逾矩,医院上下包括院长,对他口碑都很好。
院长是个六十开外的老先生。半白的头发,原本修长的身材略微发福。这天他正等着召见巩群翰。
“群翰!你坐——”院长亲切地招呼他。
“院长,您找我——”巩群翰恭敬地坐下。
院长点了点头,他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文件夹。
“群翰,我想给你一个新CASE……”院长翻了翻文件夹,又推了推眼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而易见地,这是个麻烦人物。
“好——”巩群翰一口答允下来,医生没有拒绝病人的权利。他从不挑病人的,这是他的医德告诉他的。
“这个CASE比较特别——”院长慎重地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巩群翰不会这么容易竖白旗的。
“她不在医院接受治疗,她需要特别的心理医师,专属的咨询师。”院长合上文件夹,把它推向桌前。
“难不成她想‘包’我?”巩群翰半开玩笑地说。
“嗯!”院长严肃地点了点头。
“这不好吧!”巩群翰想到他还有其他的CASE。
“我会安排其他医师接手的,你大可放心。至于她就交给你了,我观察你很久了,也许你不是最好的,但你很有心,一定可以胜任的!”院长含笑道。
巩群翰受宠若惊地接过文件夹,打开了它。
私人疗养院只要病人出得起钱,在家治疗也行得通。巩群翰阅着他的新CASE,可是内容再简单不过。
只有一个姓名:“唐欢”,是个女人。
然后就是她的“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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