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说罢,将那沾了淫水的指尖放入口中,她的水儿同她的人一样干净清甜,像甘甜的雨露,一对比竟真似那水中所说般,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则是泥做的浊物。
还想再尝一尝那香甜的玉露,顾霄却不再给他机会,熟练地替自己戴好安全套,抓起司绾两条又直又长的细腿盘在腰上,腰身往前重重一摆将望穿秋水的肉棍没入花穴深处。
墨时沂看向二人交合的私处,眉心不悦地微微一紧,问司绾:“那我呢。”
“嗯……啊……”回答他的是少女口中的动听呻吟。
目光落向她形状漂亮,色泽红润的菱口,启开的红唇里是秀气整齐的贝齿和细嫩绯红的小舌,不禁又想起不久前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墨时沂下身止不住地兴奋一跳。
“你帮我口吧。”他道。
“嗯。”司绾迷离的眼眸微眯,猩红的小舌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唇角,还能尝到小龙虾留下的辣味。
皙白的指尖颤巍巍地指向桌上还剩一点的小龙虾,司绾眼角为难地一眯,舔唇:“你不怕辣的话。”
虽没尝试过,但常识告诉司绾这种滋味应该是不好受的。
“……”墨时沂眼皮一抖,也没胆大到敢去做这么新奇的尝试,一退再退而求其次地抓住司绾两只柔嫩的小手,裹住自己涨得快要爆炸的肉身。
少女的掌心细腻温暖,比起他打飞机时自己那粗糙厚重的手掌不知道要奢侈上多少倍,说不爽那是胡诌,但要与那两张销魂的小嘴相比的话,又委实是相形见绌了些。
何况两个销魂洞就在眼前,看得见摸得到唯独吃不着,真真是难受得叫人抓心挠肝。
墨时沂就差把“欲求不满”四个大字给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