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突然想有个家庭,一个不像父亲母亲那样,正常的家庭。结果换来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不理解、惊吓,甚至冷嘲热讽。心理学是热门,她这个行为心理学是大冷门!
“嘶——”得一声突然劈开她的思绪,腿上被什么东西摩擦而过,她低头,发现自己新买的裙子被划开了一道扣子,右边大腿隐约可现。
这是她新买的裙子啊!这才第一次穿出门!就为了见刚才那个公务员,就为了一场失败的相亲……
该死的林肯车,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眼前?从车窗里伸出来的什么东西,居然能把路人的裙子划破?
季小清怒从心起,胆由手生,猝然拿出包里的一窜钥匙对着黑色的林肯车用力划下去……
钢琴般优美的黑色车身上,落下一道狭长的白色刮痕。
很好,扯平了。也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清醇悦耳的声音说道:“小姐,那是我的车。”
就是划了怎么样
瞬间她的脸色涨红。做了坏事立即被抓。她果真是背到家了。不过,做恶人,就要摆点腔调出来。
季小清转过身,双手环胸,淡然道:“是吗?这么巧。”
橙色的路灯和七彩霓虹笼罩在男人的周身,繁华夜景下他修长而立,极似俊美而桀骜的名流。
这长相,和她这个月相亲的对象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星球的。
“请问你为什么要划我的车呢?”他笑得很优雅,也很腹黑。
“它把我的裙子划破了,所以我就奉还回去。”明知自己冲动做了坏事,季小清还是挺直脊背回答他。
“你的裙子多少钱?”
“前天刚买的。1980。”
“哦,我车子也是前不久才买的,补一个油漆费大概需要两万多。我赔你1980,你赔我两万好吗?零头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好像是商量的语气,其实更像在为难她。
“……补个漆要两万多?送到保修厂喷个漆不就好了,你在诓我啊?”她语气嘲讽。
“喷漆得喷全身。你裙子割坏了,你会打个补丁继续穿吗?总得买套全新的不是?”他边说边在车盖上弹了个响扣,“林肯车全身喷漆怎么不要两万?别说那油漆,人工费就不少了。”
“你是直接联系厂商的,怎么会跟工人接头?又哪来的人工费?”她努力寻找话中漏洞。
“是,”男子颇有耐心地向她解释道:“我得先打电话预约,再送保修厂,联系保修工人,选择同款漆,喷漆得喷全身,最后零零总总结款大概在两万元。”
“有本事你就倒过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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