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肉体,淡淡的甜腻味在齿间打转。每一次咀嚼,小小腮部鼓起又凹陷,板栗化为齑粉。
她吃了四五个,咯嘣声迭起。
卓岸歇想忽视都不行。
他凑头过去,无奈得在宁清柠耳边提醒道,“少吃点,马上要吃午饭了,这个可以当饭后甜食。”
有意吐气慢说,热气尽数痒了少女耳蜗。
宁清柠揉耳,耳红心烫得想,这人怎么这么……恶劣,故意的吧……
结果是半袋板栗进入肚中。
戏也拉上帷幕。
一群年轻人打打闹闹,出了戏厅,各自你一句我一舌,吵着要去哪打牙祭。
北路新开了西餐厅,尝尝鲜呗;纵情舌尖的人不同意,执意要吃海鲜大餐,体味海水滋味;还有人干脆一拍手,火锅店走起,咱中国人的特色!
说到快下楼,还没个结果。
拐角处又来了一群人,个个西装革履,旗袍华丽。又是先生太太来听戏了。
打头的中年男人一眼就看见他们这群人,人未到跟前,手已扬起打招呼。
几步快走来,商人式笑脸自颧骨处绽开,筋脉褶皱从眼尾攀升。他径直在卓三少面前站定,
“哎,卓少,好久未见,代我问候卓公啊。”
卓岸歇姿态未变,身上气息一瞬强势起来,勾着半边唇笑,“您老有心。”
待他们走远,看不清背影,许奕铮才冷哼一声,“谁不知道他那王八眼睛盯着海外市场,我们费劲心血开辟,他倒盼着坐享其成,也不怕蛇吞象,撑不死个龟孙。”
卓岸歇见宁清柠一手提袋一手还要捏颗板栗,忙得不亦乐乎,伸手将袋子接了过来,才应道,“又是王八又是蛇,你家动物园没白开啊。”
“那是我娘亲瞎折腾——哎,你这人,又说阴话。”
卓岸歇没搭话。许奕铮瞅瞅他,又瞅瞅顾着低头剥板栗的小姑娘,不避旁人道,“你弄他的那个法子开始了吗?我可睁大眼睛等着瞧热闹呢。”
卓岸歇舍得分他一眼,娓娓道,“这件事你去跟进,我让刘盎撤出来。”
“别别,别呀,三少,三哥,老哥,人刘盎办事多利落,你借我用用,好歹办完这事儿啊。”
“你去办,锻炼锻炼你办事能力。”
许奕铮哑然片刻,他盯着卓岸歇二人走上前头的背影,几下思索,一丝灵光闪现——这人,不会在报他姑娘落水之仇吧?绝了,在这等着他。
“你想吃什么?”
宁清柠拍拍手,白而细腻的手指间纷纷扬扬散落残余的板栗肉,屈指抹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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