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这一张,就是我从ng那个摄影师手里接过的主题——‘儿童之殇’系列的其中一张,这张照片后来被登在ng的封面上,为我打开摄影之路。不过,这个女孩……”他顿了顿,欲言又止,过了一阵,才艰难地道,“这个女孩,第一晚接的客人,就是我……”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名叫“过去”的伤疤。如果你决定把这块丑陋的伤疤重新揭开给人看,你首先要考虑的是那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因为诚实这种事,往往都要付出代价。
就好像喊出“国王是裸的”那个小孩,最后可能被砍掉了头。
☆、第二十章我的选择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也默默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自我唾弃的悲哀,“我是不是很脏?”这句话,即使他没有说出口,她已经从他的眼神读到。
该怎样回答呢?如果她真的很爱他,答案应该是“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她又觉得说不出口。如果她觉得他很脏,就应该说:“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但她知道自己的内心不愿离开他。
窗外轰然闪过一道霹雳,映在两人的脸上,都如同未到成熟就匆匆落地的短命果子,苦涩而无奈。
沙蝎忽然打了个寒颤,喃喃道:“好冷。宁宁,你们开冷气了吗?”
时值三月,东非的天气已经开始闷热起来,但外面狂风暴雨,里面即使不开冷气,也很清凉。然而,沙蝎却像掉入冰窖一样,突然发起冷来。
杨宁赶紧蘀他拉上被子。无意中瞥见,他的手臂,竟然布满了蓝色的印痕。
其他人匆忙赶来,阿塔指着那些蓝印,结结巴巴地道:“没有错……跟我上次见到的一样。先是经受地狱炼火,然后是寒冰刑罚,最后……血液倒流,痛苦万状而死……”
“这世上有那么可怕的毒吗?”杨宁愤然道。
“不是毒,是诅咒!恶鬼的……诅咒!”阿塔高举双手,“为什么你们都不肯相信我?”
沙蝎点点头,“诅咒也好。反正我也罪有应得。”他神态颓然,双眼渐渐无神,离昏迷只差一步之遥。
杨宁这时真不知道是该恨天还是该怨地,前后两边的路都被堵住,沙蝎的症状又在加深,她觉得如果这世界只要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不用死,她也会去试。哪管它是科学还是迷信。
她猛然扯住阿塔,急问:“苏木离这里有多远?”
阿塔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喜,“你要带他到巫师那里去吗?”
“我问你有多远!”她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
阿塔被她的气势所慑,想了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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