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茶的时候,她还剪着短短的头发,眼睛在刘海后面格外亮眼,因为刚刚从外面进来,她的额头微微沁出细细的汗,脸颊也红扑扑的,她看着他,带着些许的探究和拘束。他伸出手,挂起招牌式微笑:“好可爱的小妹妹。你好,我叫钟逸。”
来者是客。他尽着自己的职责,周末带着她回钟家,偶尔带她出去玩。他是钟家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男丁,上面一堆的姐姐,还真挺难碰到一位小妹妹能让他照顾。他带着她去海边,去商场,和她聊天,她和他交往过的女子都不同,不带着功利和金钱,她把他当做兄长,他看着她任性胡闹,觉得这样照顾一个人的感觉也还不算太差。
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差不多对她了如指掌,她的心思实在是好猜。她开始留头发,有段时间她的头发半长不长半短不短,她近乎发飙地跟他说:“头发在脖子里真难受,我这半短不短的长发,真想剪了得了。”
他正一圈圈地削着苹果,听到这儿抬起头嘲笑她:“你那也叫长发么?顶多就是长长了的短发。”
夏忆茶瞪着他,忽然又笑得像猫儿一样,她拿起旁边的抱枕抱住,闲闲地说:“你真笨,连个苹果都不能一整条削下来。”
他慢悠悠地回道:“你只吃不削还这么多话。”
“你真不谦虚,我说你你还不虚心接受。”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就张牙舞爪。可惜她的九阴白骨爪还是胜不了他的太极拳。他忽悠忽悠,她就能绕进去。
他在她刚上大三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父亲正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她的父亲。当时夏忆茶和他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地步,他看着手里一堆资料,心里一团乱麻。
很奇怪的是,夏忆茶也开始变得收敛,她什么话都不肯说明白透彻,他接她来钟家,她也是再三推脱。他当时乱得很,她不愿来,他心里松了口气。
他多次去问父亲,他却都是一句话:“这是我的私事。”
他点点头,知道他不会再谈下去,于是打算离开,但是有次钟父忽然叫住他:“小茶是个好孩子,我对不起她。”
明知道对不起还要做,他从没见到父亲这么疯狂过,疯狂到阻止不了。
夏忆茶在大三下半学期回学校后,一直没和他们联系,直到情人节那天。
她在电话里还是吞吞吐吐,他耐心地听她说完:“那个,你今晚有时间吗?”
他心里忽然隐约猜到什么,一瞬间心里交换了千丝万缕的心思。他静默了一下,说:“茶茶,很抱歉,我今
晚有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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