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要明亮得多。夏忆茶在顾言菲的电脑里调出一部琼瑶悲情剧,两个闲极无聊的人坐在床上一边被酸得直打哆嗦还一边继续看。顾言菲今晚是真的不正常,她看到男主正抱着哭得稀里哗啦妆还是没花的女主的一幕时,忽然冒出一句:“你要不要吃可爱多?”
大晚上吃冷饮,顾言菲不是一般的抽风。但是夏忆茶也不正常:“嗯,你去拿吧。”
两人很疯狂地看琼瑶剧直到凌晨五点。夏忆茶打了个呵欠说:“琼瑶阿姨没有错,可是为什么我看琼瑶的悲情戏反倒觉得很像是喜剧?”
顾言菲依旧很清醒:“那是因为你现在过得太幸福了,所以你才不能理解女主角为什么会有掉不完的眼药水。”
夏忆茶笑:“人家都说真正经历过苦难的人是不敢看这种悲情剧的。你说我过得太幸福了看这种戏像是喜剧,过得太悲苦的人又不看,这种电视剧存在有什么意义?”
顾言菲把电脑本合上:“你也知道你过得挺幸福的啊。”
夏忆茶笑,勾住她的肩膀摇:“我当然知道啊,因为我有你啊。”
顾言菲一哆嗦,说:“对象弄错了吧?”她又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夏忆茶,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是钟逸,搂着你,抱着你,亲着你?”
她俩面对面,夏忆茶本来有点儿睡意,这下瞌睡虫全部被酸死了,并且还精神抖擞地掉了一身鸡皮疙瘩:“琼瑶剧看多了吧,真是酸,酸到掉渣。”
顾言菲掐她的痒肉,夏忆茶连忙止住她:“你要是钟逸,你以为你还能这么顺利地待在床上?”
顾言菲叹口气:“离你们的婚期还有多长时间?”
夏忆茶一滞,向后躺倒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一个月。”
顾言菲接着叹气:“夏忆茶,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晾着钟逸到什么时候?”
夏忆茶把被子蒙在脸上,说:“再说吧。”
顾言菲把她的被子扒拉下来:“不准睡,今晚说清楚。”
夏忆茶不得不睁眼:“原来我想,为什么钟天刚会死得那么轻易呢?我当时恨他入骨,觉得把他挫骨扬灰都不为过。不过那天去疗养院,我看见他瘦骨嶙峋的手,上面一大片淤青,好像还有针孔。他都成那样了,活着也等同于……我后来就想,他好歹是个老人了,我做不到不恨他,也不能忘记过去,但是如果我无视他,我想我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钟逸不一样,他知道,他还瞒着我。他有什么好瞒的,我又不能把钟天刚怎么样。我心里就是有个疙瘩,我就是很难受。”
顾言菲也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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