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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宛缨一把被隔壁的男人拽过去:“来来来,你正闲着,给我上点药在屁股上,轻点啊!”
宛缨拿着瓶子愣住半晌,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个,把,把裤子脱了……”
看着眼前的伤口,皮肉外翻,虽然此时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但还是看得到鲜红、破裂开来的皮肉。宛缨将药酒先洒在毛巾上,再一点点沾在伤口部位。宛缨忽然想起来,这些人可都是被狗咬伤的,先不说有多久的潜伏期,这狂犬病在古代可是没得医的!宛缨猛的倒吸一口凉气,手不自觉地加重,弄疼了趴着的人。
“哎你搞什么东西!会不会敷伤口?妈。的,滚滚!疼死老。子了……”回过身,那人口中骂骂咧咧,将宛缨赶下床。拉其他人给自己上药。
宛缨一边讪笑一边趁机将阿贵拉出茅草屋外。
“现在开始我们要处处小心行事,不和被咬的人同吃一碗菜,不要跟他们有肢体接触,更要小心不被他们弄伤自己。记住没?”
阿贵张着无辜的眼睛摇摇头:“为什么?干嘛这么做?”
“我现在也不好跟你说什么,说了你也不懂。照我说的做就是!”宛缨腾地掀开阿贵的衣裳:“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
刷地一下,阿贵满脸通红一连串说了好几个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天黑,宛缨看不到阿贵的脸色,白他一眼:“我检查看看你有没有伤!有的话就得赶紧去老张那让他给你瞧瞧!”
阿贵拦着宛缨:“没,我又没被狗追,我,我自己瞧。”
宛缨想想也是,于是作罢。心里暗想:不说狂犬病发病的几率是多少,也不说潜伏期有多长,光是携带这一样就够她提高警惕了。在现代,每年死于狂犬病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身边这些没打过针、没注射过疫苗的古人在宛缨看来个个都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一连几日,大家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天没亮起来凿石,天黑收工,和往常一样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宛缨带着阿贵则在这群人中小心翼翼的周旋着。
就在大家快伤口好得差不多,宛缨快将这件事淡忘时,陈账房又再一次的将噩梦带到她面前。
这天和往日一样,晚上快收工的时候陈账房一身喜庆的带着一群打手大摇大摆的又来了。宛缨心里一阵担忧同时却止不住看着陈账房那身大红的长袍,这红色红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那陈账房也算古代人中的潮人一枚了……
正想着,陈账房走过宛缨后又退了回来,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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