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的望着江逸承。
“这个嘛…”江逸承皱着眉头,双手握放在胸前,手机探上去摩挲着下巴,摆出一副考古学家的架子,许久才开口说:“这可是唐代的古董,最少也要这个数。”说完比了个二的手势。
她咬了咬嘴唇,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二十万,这麽多钱,怎么赔啊?父母去世后给两姐弟留下了一栋房子和一些积蓄,可过了这麽多年,钱已经所剩无几了。二十万?这不是要她的命吗?“我没有这麽多钱。”她哭丧着脸。
“没钱?那坐牢咯。”江逸承故意吓唬她。
“坐牢?”傅倾心死死的捉住江逸承的手,“我不能坐牢,我坐了牢我弟弟怎么办?”
江逸承皱着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傅倾心无比真诚的望着江逸承。
江逸承深思了一下,握拳锤了一下手心,似乎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般,“有了,我可以跟我爸说花瓶是我打碎的,跟你没有关系不就行了。”
傅倾心一听,欣喜若狂的跳了起来。“啊,好主意。”
“不过…”江逸承摩挲着下巴,坏笑的看着傅倾心:“二十万耶,说不用还的话,我家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傅倾心恐慌的眨着眼睛。
“这样好了,你在我家打工二十年,每个月都可以领工资。只要你在我家打工,一年就算还了一万,怎么样?”
“啊?不要”傅倾心猛地摇头,等还完债她已经三十岁了。
“不做?那坐牢咯,坐牢哦,你不怕啊?”
“我…”傅倾心小心翼翼的点着指尖,胆怯的问道:“十年行吗?”
“不行。”
“那好吧,我干。”她故作勇敢的拍了拍胸脯。
“很好。”江逸承满意的点点头,双手插入口袋。
其实江家常年是很冷清的,因为江逸承的父母长期的国外发展,江逸承的姐姐又在国外读书,所以家里只有江逸承和那些下人。但自从傅倾心打破花瓶那天起,一切都变了,江逸承把所有下人全解雇了,只留下傅倾心一人。虽然说那么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但气氛却比从前热闹的多。
…
一回到家,江逸承八字一呈躺在沙发上。“今晚不想吃饭,换点新鲜的吧!”
“不吃饭吃什么?”
“我不知道,总之我不要吃饭。”
“哦,知道了。”傅倾心挽起袖子走进厨房。
江逸承探起头望向厨房,看到傅倾心忙前忙后的,他忍不住走了过去,“喂,你要给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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