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你不知道?更令人想吐的还在后面,他说那个头发不是特别染的。是七年前跟初恋情人分手以后,一夜白头——听他妈在放屁!我还伍子胥一夜白头咧!恶到爆!而且你知道吗?还真有人相信这种说话,我妈竟然说这样好浪漫——我看,女人的脑袋根本就是装糨糊用的!”第一个说话的獐头男眯着鼠目,酸溜溜的接口说:“男人光靠外表有个屁用?根本就是一群绣花枕头。换作我有他们的身家,事业早就不只到作到哪里去了。”
反正脸蛋已经明白在那里,家世也是生来注定,假设性的问题结果会怎样,没有人能够知道;即使如此,吹点牛有不吃亏。一群心有戚戚焉的丑男纷纷奋力点头称是。
男人的嫉妒实在太过不堪,让人难以卒睹。
收回视线,目光转向话题集中的目标。传说中的五人组,今天只出席四位,照惯例缺席的是太子殿下。
“最后的独角兽,人家在说你。”长得最为清秀的男子推推好友,低笑着说:“我真服了那个编辑,想得出来怎么烂的头衔。”
男子笑了笑,没说什么。
另一个样貌冷峻的男人按熄烟头,挑挑眉:“而且你那个头发是给染坏的吧?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夜白头这么浪漫?”
他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可不是我说的。我只说初恋在七年前,头发也是差不多那个时候开始慢慢变白的。把两件事加成一个浪漫的故事,是那个编辑的创意,本人不敢居功。”
那道宛如独角的白发,刚好是当初受伤的部位。这一点,没有人提起。
过了一会儿,一直没开口的西装男子喝干杯里的酒,“我还有工作,先走。”
“怎么?哲哥?就要走了?”清秀男子惊讶的说:“你未免太拼命了吧?玄麟,你们家是付了多少薪水给他?老是来去匆匆的。”
乐玄麟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神秘的忘了西装男子一眼之后,又闭上嘴巴,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人家薪水的,当然要尽力办事。”严哲天带着一贯老成的微笑,“而且你们每次约,我不都会出来?怎么样都没仲麒辛苦吧?”
“仲麒就别说了。十次约不到一次,一点义气也没有。我实在怀疑,贵公司真有那么多的事做吗?”许东生询问的看向乐家其他两位成员。
“别问我。我不知道。”乐玄麟双手一摊,做出投向状,推的一干二净。
“离哥?”
“别问这个了。”乐离皱起眉头,利落的点燃另一根烟。“姐就要回国了,仲麒当然紧张。”
许东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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