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
只可惜他们失望了,易水手里挥起的镰刀连停都没有停顿过,仿佛刚才随著秋风飘来的,不过是几声乌鸦的鸹噪而已。这让那两人失望之余,更加愤怒起来,易水这种明显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举动,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面子严重受损。想了又想,还是心有不甘,两个人干脆牵著牛走进田里,在易水的身後立定,大声道:“喂,你聋了吗?”
易水看了他们一眼,又去割他的稻子,一边淡淡道:“我没聋,你们的话我也都听到了,请问还有什麽事情吗?”这句不轻不重的话却像是在两个奴隶脸上扇了重重一记耳光,被一个从王府里赶出来的性奴这样的漠视,实在让他们怒不可遏,其中一人一把夺下易水的镰刀扔在一边,指著他的鼻子骂道:“你算个什麽东西,因为贪得无厌,妄想做王妃而被赶了出来,还敢对我们这麽说话,你……你……”
易水根本没理睬他们,捡起自己的镰刀,他的语气仍然是淡定的:“你们又是什麽东西?和我的身份有什麽两样?看在大家都是奴隶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下,如果牛没有喂饱或者牵回去的时候晚了,你们也一样要挨鞭子的。”话音刚落,两个恼羞成怒的奴隶已经挥拳相向,一边怒吼道:“臭贱奴,还敢讽刺我们俩。”
易水是谁,那是在战场上经历了无数生死瞬间的优秀战士,岂是这两个牵牛奴可比的,只见他轻轻一闪身,然後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在地上啃了个狗吃屎。然後他冷笑道:“你们滚吧,空长了发达的四肢,记住,回去多练习点拳脚功夫。一旦上了战场,就你们这点儿能耐,只能给敌人祭刀用。”
田边远远的走来一队人,当中一个坐在竹轿子上,看见田里的景象,忙命停下来,他身边两个奴隶连忙冲著田里喊道:“喂,那三个人,赶紧给我过来。”
易水向田边一望,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这一回想必不能善了了。两个牵牛奴却是大喜过望。他们认得这个奴隶头儿,他专门和易水过不去,平常就算没有错也要找点茬儿,何况现在易水竟敢打了自己,哼哼,只要添油加醋一番,不怕头儿不帮自己说话,连放牛晚归的罪行也可一块儿免了。
这个奴隶头儿,最是欺软怕硬的小人,只因燕囡和珊瑚生怕夏侯澜哪天再想起易水,因此两人定下毒计,非要暗暗把易水磨折死在农场上不可,决不让他再有回来惑主的机会。因此悄悄使人买下几个附近的奴隶头儿,让他们使劲找茬儿折磨易水。只是易水自回来後,象变了个人似的,寡言少语,只做自己份内的事,即使有人挑衅,他也不过淡淡应付几句便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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