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不屑他的关心,明知道他不会原谅自己,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只要他的脸浮现在自己脑海里,他就觉得很兴奋,也很幸福。
想起游敛之前对他说得话:“爱情原来就是一味最毒的毒药,而且是中者立毙,无药可救的那一种。这种形容还真是贴切的很,自己这种行为,不是中毒是什麽。
夏侯澜就那麽坐著,夜渐渐的深了,风已经带上一丝寒气。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让他猛然就回忆起王府里易水给他送点心的那一夜。狂喜的转过身,他连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易水,易水,是你吗?”语气因为抑制不住的激动也添上了点颤音。
不过这种巨大的幸福很快就被失望所吞没。因为踏月而来的并不是易水,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脸上有几道可怖的伤疤,在月光下泛著狰狞的光芒。他走到夏侯澜眼前,轻声道:“夜深了,请王爷回营休息吧。”
像是从云端狠狠跌进了万丈深渊,夏侯澜险些因为这巨大的落差吐血。淡淡看了这个奴隶几眼,他不耐道:“舒儿呢?他哪里去了,难道他不知我在独处的时候不许人打扰吗?”
奇怪的是,那个奴隶并没有被他的暴躁吓退,反而上前一步,将手中捧著的一件披风递给夏侯澜,一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是舒总管命令小的来伺候王爷,至於他的去向,小人也不知道了。”
夏侯澜又打量了这个奴隶几眼,全身的脾气立刻退的一干二净。他终於明白夏侯舒为什麽竟然敢派别人,还是一个被毁了容貌的人来伺候自己了,因为这个士兵……他实在是太像易水,实在是太像。
“你叫什麽名字?”他接过披风随意系在身上。一边在心里道:“太像了,不是容貌像。而是他周身的气质,还有那清澈骄傲的眼神,怎麽会这麽像,若非两人的容貌与身材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一定会认为这人是易水易容装扮的。
“回王爷话,小的名叫朱日。舒总管说,从今天开始,王爷的起居饮食也有小的一份责任,以後王爷若有什麽吩咐,就尽管差遣小的好了。”朱日恭敬的回答。却在下一刻听到夏侯澜的喃喃自语:“为什麽会这样像呢?”他歪头仔细看著朱日,忽然道:“你知道吗?如果要做我的贴身卫兵,这件披风就应该由你给我披上。”
他见朱日忽然退了一步,然後低头道:“小人知错了,以後会改正的。小人本是士兵,这伺候王爷的差事,还是头一回领,只望王爷以後不吝赐教,小人会尽力当好这个差的。”
“算了,如果你真改正过来,就不会像他了。”夏侯澜失神的笑了一声,然後拍拍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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