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肉绽了。经历了伤口消毒的非人疼痛折磨之后,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在我的血肉之躯上穿针引线。我实在忍不住叫苦连天:“轻点,轻点,疼,疼……你以为是缝被子啊。有骨有肉,有血有泪的……哇,好痛……”
医生倒是见怪不怪没说什么。一旁的护士开始教育我:“男人要会吃苦,别老是叫疼!”
“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
护士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老的男孩。好了好了,待会儿我给你打吊瓶时戳得轻一点。”
我考虑了三秒钟,说:“护士小姐,万一空气吊进血液里,会死的对不对;万一流量开到最大,心脏会受不了的对不对;如果有人想害我,只要捏一下管子,我的血就会倒流对不对?那还是免了吧。我不要打吊瓶。”
医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埋头在伤口上缝了不知多少针,多到我怀疑他前世是做裁缝的。接着,他收起行凶器具,出去了。
护士注意到我的右手一直捂着胃部,良心发现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胃怎么了?”
我摆摆手:“没事没事,被‘母泰森’打的,很快就好的。”
“什么泰森?”护士问。
背上马上又重重挨了一下母泰森的拳头,听得到胸腔里传出来的闷响回声。然后我低下头,嗓子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噪音。
走出医院,走到T大附近的路边。灯火通明的大道行人依旧不少,一半是月下漫步的学生。我和她并肩走着,彼此互不搭腔。这时,一对老年夫妇走上前问路。“请问火车站怎么走?”
她朝远处一指:“在那边车站乘公车直接就能到。”
老头连忙点头哈腰:“谢谢这位小姐了。我们是来这里找儿子的,您看看,老太太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行行好,随便给点吧。我们连乘车的钱也没有……”情真意切,眼角带泪,把她感动坏了,她连忙从口袋里往外掏钱。
千恩万谢的老夫妻前腿刚走,我们向前没几步路,又来一对。几乎一模一样的台词——“请问火车站怎么走……小姐你行行好随便给点吧……”
看着她渐渐冒烟的脸,我捂着胃闷笑,自顾自地往前走。她追了上来:“你还笑!都是你害的!你明知道他们是骗人的也不告诉我!”
“大姐,我刚刚才舍身救了你好不好。如果那时没我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不过,有一点我没想通,明明我这个护花使者也在车上。怎么看你都是名花有主的,他还好意思出来炫身材。”
她噘噘嘴,满脸不高兴,说:“你坐在后面,又是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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