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打了出来:“我有个朋友经常形容感情是两个互补的角,锐角补角凑在一起才是一条光滑的直线笔挺延伸,彼此都不可或缺……”
她问:如果有人是没有缺憾的完整而独立的圆,该怎么办?
“那么她也得找一个圆,两人共用一个圆心,彼此包容。”
她是坚韧自足如圆般的存在,而我又何尝不是?
关了机子,准备洗漱时,我发现自己手脚冰凉。不知不觉,冬天来了。晚上纷纷扬扬下起大片雪花。在这个城市,雪很是稀罕的,这一片天空对于降雪一直很吝啬。我兴奋地爬到靠窗的老三床上去看,睁大眼睛不知所措。我从来都不知道雪花原来可以用朵来形容,好大的雪啊。可惜下的时间很短,我赞叹了没多长时间,雪就停了。“哇,上次见到这么大的雪时我还在上小学。”我感慨不已。
老三开始抗议:“老大,你再不从我的床上下去,我要喊‘非礼’了。”
“我就不下去,有本事你喊啊,喊啊。”
“非礼啊!非礼啊!”老三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隔壁寝室马上有几个人冲进我们寝室来:“怎么了,怎么了?谁非礼谁啊?”
老三还要叫,我扣住他,笑着问堵在门口的人:“看热闹的?你们想看哪种等级的?”
“老大!”老三随即涨红脸。
“老三,配合一下嘛……”我采取安抚政策,“想看限制级的话,是要收费。老二,抄家伙……”
一直旁观的老二这时拿起一个空饭盆,伸到他们面前晃:“各位看官,人家费力表演也不容易,行个赏吧。”
人群立即一哄而散。我松开脸上火烧云的老三,乖乖地爬下床,再不跑老三会和我绝交的。
在一旁看笑话的老二嘴里闲不住: “老大,你真的是gay也不该吃窝边草。那样我的淫虫封号只能让给你了。”
我问:“你舍得?”
“我也不亏啊,”老二幸灾乐祸地笑,“我等着你们闹的不可开交,我好收门票费。”
我仰天长笑:“你以为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寝室还会有门吗?”
紧接着,老四惊叫着从门背后跳出来。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留被手机铃声吵醒了。难道我一步小心设置了闹钟?烦躁地一看,竟然是唐雨打电话过来:“江皓然,马上起床,在六点半前赶到我们学校北偏门口,快点,否则……哼……”
真是的,凭什么要被她胁迫?
说归说,最后那句阴冷的“哼”让我一阵鸡皮疙瘩,小小做了一番心理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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