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说,说完之后转身,撞上经过的夕定藤。“你去哪里?”我看他一副出远门的打扮便问。
“东北,长春。”他说,然后睨了睨,又睨了睨里面的陆翱明还有疯子般的珍,“怎么!里面发生什么世界大战了吗?还有你,看起来那么糟,怎么了?”
“是的,世界大战。”我瞟向他,“藤,我要跟你到长春。”接着我朝里面的陆翱明大喊,“我要和夕定藤一起去长春。”接着又转向藤,“我们走吧。”
我们出了公司大门,坐上了通往机场的车。“你确定吗?确定要跟我去长春?”在车上,藤一直问我这句话。我点了点头,然后他打了机场电话,多订了一张飞机票,与他同一班的机票已经售完了,所以我们乘下一班机。
“你是去逃难的吧?”他挂了电话问我。
我白向他,“废话。”瞎子都看出了,不过他显然想我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躲他如瘟疫般的我竟然提出要与他一起到东北那么远那么冷的地方公干。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了,东北很冷,应该是零下的温度吧。而车上,藤一直希望我告诉他的“故事”我没有告诉他,以沉默应对。
他告诉我大概要在长春呆半个月,所以他带了很多衣服,而我们趁离下班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车子改变了直径驶住飞场的路线,转向我家。他在楼下等我,我上楼,翻出自己四年前为飞到峦身边买的一个大旅行箱,把几件相当厚的衣服塞进里面。藤四年前送给我的两上绒布娃娃——一个粉红色,一个蓝色。我一直挂在我窗户的帷幔上,四年前我没有带走它,今天我竟然舍不得它们孤伶伶地吊在那儿。我要把它们带在身边,伴着我穿踏遥远的东北——那个零下几度的长春。
车上,我们一直没有说话,飞机上我们也保持沉默。
“还有五个小时才到长春呢。”我在机上睡了一觉起来,藤突然说。
“那么久!”似是只是一声感叹。“对了,你怎么知道还有五个小时才到长春?你以前去过长春吗?”我又问藤。四年了,我不知道他这四年是怎么过的,而至于他会去过那个几乎相当于雪国般的东北,我似乎更是不可想象。
释放自己(8)
“我高中时,有一个朋友他是东北的,他家位于长春市图们镇管辖下的一个小村庄。”藤说。我点点头,表示了解。过了一会,他又梦呓般道:“那个暑假到过他家一次,那个村庄很美。后来毕业了,与那位朋友也失去了联系,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因为机仓里的人都睡着了,所以藤说话很小声。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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