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麻醉去, 份量下足点,他刚刚还徒手爆核桃呢!”
“啪!”又爆了一只。
“哟!爸!几天不见,您本事了您!”我屁颠屁颠地接过爆开的小核桃,翘着二郎腿一边往嘴里塞核桃仁,一边递了一只新的过去:“还要不?再帮咱爆一只!”
“滚!”几乎是一位悲愤老人咬牙切齿的嘶吼。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爸,您心脏不好,陈教授说切忌激动。”我继续吃核桃:“您说您一把年纪了闹啥自杀呀,叶玺早跑得人影都没了,今早上我出门,刘管家差不多把香港的茅坑都给翻遍了也没找着他人,您指望他?啧啧啧,还是我孝顺吧爸!”
“谁是你爸爸!”接着爆了一只。
“哎呀!”我顺手又接了过来,继续递新的:“爸,您坚持不手术,过不了多久,墓碑上可就有儿媳夏小花的名字了,指不定就我名字刻了,叶玺还未必乐意刻呢。”
“……”
“爸您怎么不说话啊?您不说话就是想通了,想通了我可找人刻墓碑去了啊!反正您翘辫子也是近在眼前的事了。”
“……”
我等了老半天,心血管病人握手里的核桃愣是没有要爆的意思。
我吃干净了手上的,无趣地拍了拍手,站起身要往外走,反正,也没核桃吃了。
“我,死也不要动手术!”虚弱的老人音。
“哦。”我小腿都没停下。
“除非……”
“除非?”包括我在内,一屋子护士医生专家外加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异口同声了。
“你和叶玺离婚。”依然虚弱的老人音。
“……”
“我不要墓碑上有夏小花的名字。不要叶家有夏小花的影子。”
“……”
“我,不要你这样的家属。死,也不要。”
“……”
我愣了愣,半晌才回头看叶老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是,手术同意书家属签名……”指了指跟宝贝似的抱得死紧的小护士:“我签的字唉!”
“夏小花!你滚!滚!!滚!!!”虚弱的老人音再次转化为凄厉。
我迈着小腿往病房外头冲。
“陈教授,病人血压急剧升高!心率不整!”小护士的声音。
“急救!急救!给他带氧气罩!”声名赫赫心脑血管专家的声音。
“别吼了!你媳妇早跑没影子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的声音。
“谁媳妇!!!!!”继续凄厉的老人音。
就是,谁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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