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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淡淡的冷香,她分辨的出来,这早不是尚安闲身上的清淡香味了。半个月的时间,他留下的味道已经随着空气慢慢消散,现在留下的,除了被单的清洗剂味道,除了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便只有简宗赫身上的那股子冷香味道。
看来昨天是简宗赫守了她一夜。
“爱情什么的,真是靠不住,恋人什么的还不如一个朋友来得可靠。”唐知歆自嘲地笑了笑,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这样冷的天气,又没什么盼头,她一点都不想起床。
空气是暖的,暖气还开着。虽是这样,但唐知歆却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寒,不知从哪钻出的寒气入骨,有种难以抵御的冷冽。
时间越长,她越觉得昏沉,手脚变凉,无助和疼痛的感觉五官的自四面八方侵入大脑,缓缓转变成无法控制的伤悲。心是痛的,头的沉的,身子是酸胀无力的,整个人好像被谁用大锤碾压了一遍似的,难过的很。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耐烦地硬撑起身子,走到一旁关掉了暖气,把窗帘拉开,打开了窗户,让清新冰凉的风一缕缕灌入室内,撩起一阵阵翻滚不息的寒气。
心还是痛的,头也还是沉的,身子同样是酸胀无力,但吹一吹冷风,当周身冻僵的时候,就不再知道什么是冷,什么是寒,而心中的憋闷也会慢慢被吹散,冻僵,不再乱,不再散,不再令人心烦。
但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肆意吹冷风的结果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更别提是陡然从温暖切入到寒凉里。
晚上的时候,唐知歆非常顺利的生病了。她本就在床上睡了一天,吃饭都是随便解决了一下,晚上那一餐更是连吃的欲望都没有,就那样赖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等她意识到自己生病的那一刻,她已经烧的迷糊了,下意识的开口喊了一句:“尚安闲,我好像发烧了……”
回答她的只是一室静谧。
挣扎着睁开眼睛,这时才想起身边早没了那个人的踪影。一年的相处,折腾了一场,最后一切又回到原点,她还是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生病,一个人像狗一样窝在那里,没人问没人理,最后还要自己挣扎着爬起来,给自己塞药,要不她真怀疑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察觉。
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走到厨房翻找药箱,药箱被他归类得很好,感冒药,消炎药,退烧药,胃药等常用药分门别类的放在隔断里。看着眼前的药箱,她心中一酸,随手拿出一盒退烧药便把药箱关上,自己去找水吃药了。
刚混着温水把药吞下去,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挪到客厅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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