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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骇人举动,她只觉得脑中似有什么砰了一下,把所有思绪全炸到九霄云外,连手脚都僵了。
良久良久,欲望越加难以控制,她不由得学着回应他,轻轻吮吸。忽然耳边博来一声他舒服的微叹,于是她胆子更大,吮吸也更深。
原本只是一个人的妄为,这会儿有了另一个人的加入,一室内温度骤然上升。
“伤口疼不疼?”引诱着她,却仍顾及着她,萧扬嘶哑地问。
“不……”她疑着他情欲翻滚的眸,呆呆地摇头。
像是得了许可,他大举进攻,迅速将她衣扣解开。
贴身的肚兜露了出来,只一眼,便引得他呼吸紊乱。
“阿扬,不要呵!走开。”
“文贤王,”忽然,一个太监在帐外传报,“皇上找您问件事儿。”
两人突地清醒过来,停止了四肢的纠缠,只剩彼此粗喘。
“乖乖的,等我回来。”他爱怜地替她扣好衣扣,“闭上眼睛先休息一会儿,多休息,伤口才能好得快。”
庞大的身躯离开,彷佛冬夜里被人忽然掀走了暖被,季初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王爷……”帐外的太监见他一人出来,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奴才知道王妃受了伤,这会儿该好好休息,可……那件事,皇上也想问问王妃。”
萧扬走入帐内与季初樱对望了一眼,同时猜出尧皇唤他俩去,定是为了今日捕捉白鹿之事。
果然没错,更了衣,来到大帐外,他们便瞧见白鹿的尸身被网吊在一株树上,帐内人人神情肃然,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弦儿,你来得正好,”尧皇满脸不悦,指着外面的树,厉声发问,“告诉朕,这白鹿到底是谁射中的?”
“父皇,儿臣已一再声明,这白鹿的确是儿臣千辛万苦捕得,您为何还要怀疑?”归海隐急道。
“你?”尧皇讽笑,“我的儿呀!不是父皇看不起你,只不过就你平时那点骑射的水准,别说奔跑如电的活物,就算抓头死鹿绑在树上让你射,你也未必射得中!”
“儿臣的确射技不佳,”归海隐狡辩,“否则就不会误伤弦堂兄和堂嫂了,但这白鹿确是儿臣亲手拖回,大夥儿都瞧见的!”
“你拖回来的,未必是你射中的!”尧皇还是不信,“弦儿,听说当时你在场,你说说,到底鹿死谁手?”
萧扬沉默片刻,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是自个儿,空口无凭;可把功劳白白送给伤了樱樱的刽子手,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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