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确要我假扮公子,”萧扬老实回答,“不过,我的确不知道公子是被谁绑架的。”
“还敢狡辩!”归海隐几乎跳起来,“来人呀!把他拖下去……”
“放肆!”尧皇开口阻止,“朕还没问明白呢,你要把谁拖下去?”
“是,儿臣唐突了。”归海隐只得低头站到一旁。
“有时候当事人未必知道真相,这样吧隐儿,你千辛万苦把人找到,也是一番好意,怕有人混淆皇室血统。可凡事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在,你跟单于军师算是各持一词的人证,王于物证嘛……”尧皇面露诡异之色,“哦,那日你不是曾说,真正的文贤王背上有一道独特的胎记吗?不如让你这位朋友也脱下衣衫,当面验验。”
“那有何难?”归海隐自信地抬头,“真金不怕火练,虽说胎记可以伪造,那日也有人无耻地做了假,但眼前这位真正的太子,身上的印记绝对擦不去、洗不掉,当众比一比也好,堂哥,暂时委屈您把衫子脱下。”
“脱?”归海弦满脸茫然,“文颂王……可我身上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个什么胎、胎记呀!”
“怎么会没有呢?我奶娘亲口告诉我有的!”归海隐不以为然,“它长在背后,你大概没能瞧见,来,我帮你。”
“可我的确没有呀!”归海弦慌张地拉紧领口,“我自个儿的身子,我岂不知道?”
于是两个翩翩贵公子拉拉扯扯,扭打成一片,终于其中一位力弱,被另一位“刷”的一声,撕裂大半衣衫,露出雪白背脊。
背脊光洁如美璧,看上去赏心悦目,只可惜没有任何胎记。
“我不信,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归海隐仍不死心,红了眼、拚了命般奋力扑上前去,几乎要剥光对方的衣裳细细寻找。
而自尊心极强的归海弦,眼看就要当众变成一名裸男,顿觉大受侮辱,又苦于无力反抗,只好提着内裤呜咽痛哭。
“隐儿,你闹够了没有?”尧皇蹙眉。
“我……”归海隐只觉得此刻脑子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懵懂,如意算盘全然落空。
他本计画着,藉此机会除掉事事比他能干的萧扬,再把小姨嫁给懦弱的归海弦,将来就算父皇真把帝位传给他,他也可轻而易举挟制天子。谁料一子错,满盘皆输。
可到底错在了哪儿?他很迷茫。
“把你的朋友带走。”尧皇命令,“隐儿,你要记住,不该你管的事,以后少插手,身为臣子安守本分最重要。”叹了口气,他恢复温和微笑对着萧扬,“扬儿,朕有几句话想对你说,随朕到御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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