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放弃,但是现在即便失去一切我也会把握住她的。”辰逸回答。
“是吗?看来我给你的优越生活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那你大可以不仰仗我辰氏集团,自己生活试试。”
“即使你一分资金都不给我,我一样会比你做的更好。当年因为自己被祖父没收了爱的权利,现在也要让我和您尝试同样的痛苦吗?随便,要知道,我根本不稀罕在你的光环下生活。”
“你!”辰煜忍住怒气,这个唯一的儿子,未来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任他自生自灭呢。即便自己当年因为政治婚姻而断送了自己的爱情,但是多少年之后他才明白,豪门里面只要有利益存在,爱情可以不需要,甚至不被需要。
辰逸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心里有点疲累,努力不去想那些事情,对艾迦琳优雅的伸出了手,说:“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在这里吗?”艾迦琳问。
“嗯,就在月光底下,就我们两个人。”辰逸说。
“哦,好。”艾迦琳心里有点小疙瘩,却还是将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点心不在焉的跳动着。
“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人对你说了什么可能影响你心情的话,只要当做是白开水一样去消化就好了,不用细品,因为根本就是没有味道的,可以吗?”辰逸突然低头跟她说。
“什么呢?”艾迦琳不解。
“倒也没什么,总之除了我,不要去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就好了。”
“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还有你也是。”艾迦琳小声嘀咕了一句,再次看向了地面。她并不卑微,看是她却始终不肯直面他,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明白,像是刻意在抗拒与他的过分亲近。
“我的话,你如果愿意,可以在意一点的。”辰逸同样压低了声音,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
艾迦琳身体一颤,稳住了步子,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继续同他跳跃着。
真希望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之后的一切都不用再去面对了。辰逸想。
那晚的月光,明明那般的柔和,那般的感伤,却在洒向某处别墅时,平添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安格斯单手攀上了窗子,然后纵身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咬了咬牙,将那些凝固在血肉里的的衬衣碎片扯了出来,然后急忙塞到了床底下,重新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同样款式的西装让人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做完一切之后,他倚在床边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那被杰抓伤的裂痕似乎又要渗出血来。外面猛然传来一阵警鸣声,安格斯重又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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