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我象是从梦中清醒过来一样,揪着心砚的耳朵,望着笑成桃花的女子说:“别听他的。我这个人聪明着呢!不是小儿麻痹,也不聋不哑,不过在下确实爱写几首诗附庸风雅。对了,您这儿有水吧?我们是来要点水喝的。”
“诗人也渴吗?”女子转身入内,背影象一株妖娆的桃树。
对呀!我是诗人哪我,我是诗人那我渴吗?
片刻之后,女子端出水来,我渴得厉害,举起碗来一饮而尽,水从嘴角淋漓出来,洒了一前胸。
然后我看见那桃花姑娘倚着门前的桃树望着我吃吃地笑。
在以后她成为我老婆之后,我曾问她:你老笑什么你?她说笑你傻呗!嘿!还有这样的人,一点眼光也没有,嫁给了一个傻子。
后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回到家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傻子,坐在桌子前一语不发,目光呆滞。
心砚都夸我了:“公子,真佩服您,您的功夫真到家——一天没见您上过厕所!”
我无言又无语。
日换星移。我没有白天和黑夜。
我常在梦中又见到她,在桃树下我和她触膝而坐,或执手而语,或望着落英缤纷的桃花相视微笑。
她的面若桃花,她的手若柔荑,她的~~~~
你说古人干吗用大葱来形容女子的手呢?多俗啊!我闭着双目,握着她的手。
“哎呦,您可把我给麻死了!”心砚边挣脱双手,边捋起袖子给我看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
“夫人,您快救救公子吧!他快不行了!”
我妈跌跌撞撞来到我的面前,翻眼皮,看舌苔,最后无奈地问我:“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在一些没有昼夜的日子里,我一直昏昏噩噩。
在这些日子里,我象一只慌乱的苍蝇,不知该干些什么。有的时候我会写两首发自内心的诗。
后来,据史册记载,我的一些流传久远的诗大部分都是在这个时候所写。
再后来,我和心砚又到了那片桃林。
我在门前呼唤我的爱情,我听见山谷说,有人吗——有人吗——
“公子,您先别抒情了!”心砚提醒我,“门锁着呢!”
我的心刹那间光如落入了冰窖。
这时,我感觉到桃花的花瓣如雨般落在我的身上。
“心砚!笔墨侍候!”我的声音凄凉、苍老。
“公子!整天见您吆喝,没见您动真格的,您就别折腾我了!”心砚嘻皮笑脸,试图化解我心里的悲哀。
我手执毛笔,醮上浓墨,在门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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