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你还是咽下去了。
你听到水的声音象音乐般美好地灌到你的耳朵里。
在河边,你满满地灌了一肚子清冽的河水,这让你走起路来丁冬做响。
你想应该高兴一些。然后你就唱歌。
后来声音嘶哑了。你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嗓音,有点想哭。
夜晚渐渐将近。你爬到了山顶。在山顶你看见云彩是红色的。你想,这么壮观的景色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躺在草丛里,有虫子的鸣叫。你感觉到耳朵有点热。是泪水。
在寂静的夜里,你听到汽笛声若隐若现地送过来。
你站起来看到远处的小站。
你苦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只不过是沿着一条铁路线在前进。
在列车上你看到了两种景象:你的脸在玻璃窗上,苍白可怖;窗外熟悉的树木向后退去——这是一条返回去的路。
然后你回到了你的城市。穿过夜市,你回到屋里。
在屋里,你感觉到屋子象一只鸟笼。
于是你打开窗户,站在阳台上,张开双臂,你想着,你是一只鸟。
你是一只鸟吧!然后你就飞了。
(完)
《暗恋》
《暗恋》
(一)
那一年的夏天在我的记忆当中是一片杂乱无章的色彩。
那一年我十五岁,上初一。
我姐杜鹂上初三,比我大三岁。可我从不管她叫姐,我一直管她叫杜鹂。
当然,她也不可能管我叫小妹,或者直接叫我杜鹃,她总是管我叫小毛丫头或者黄毛丫头。
且说我这个姐吧,杜鹂——身高1。68米,马尾巴角,脸上比例恰当,眼睛、鼻子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脸色呢,“白里透红,与从不同”。嘴一张,嗬,哔哩吧啦,二三十个贝齿就在粉红色的双唇之间若有若无,时隐时现。
杜鹂总是不闲着,特别是吃饭时。
有诗为证,“两个黄鹂鸣翠柳,一个杜鹂闹翻天”。
“妈!我们班那个李强,你说他多傻他,”杜鹂左手端碗,右手执筷,剑招频出,“踢球把鼻子踢破了——倒钩!哈!”杜鹂左右两个腮帮子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酒窝,里面盛的全是笑。
我讨厌她的酒窝,因为我没有。
“妈,你猜,我们给他起了个什么绰号?”酒窝中间的嘴扒进两口饭说,“都管他叫‘大头鹅’!”
好象就你一个人的妈似的,整天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我对这点很不高兴!
“妈!”我对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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