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穆东南,穆惟一的父亲。
他问,你可有时间。
惟说,十点之前有时间。
他说,谢谢你给我两个小时。
婚礼这天,八点,惟见到了穆东南,他的父亲。在落山咖啡厅,穆东南一如二十五年前的英俊,惟完整的遗传了他的英俊。只是,这个神一样屹立在他心中的男人白发丛生了了?
惟习惯性的点了摩卡,穆东南点了蓝山,他看着惟喝摩卡,有惟五岁时还是孩子的影子。
惟五岁时,穆东南对他说,惟一,人生如同品咖啡。男人,尤其要会喝出这里的滋味,苦在心里,却要优雅从容的笑。
此话二十五年尤言在耳,眼前的人却是隔海遥望亦找不到一点点的痕迹。
两人相对无言,惟只从容的喝咖啡,并不敢看穆东南,穆东南似乎看不够他,看到泪水模糊视线,眼里水雾重重。
他说,你今天结婚,祝贺你。穆东南的声音明显顫抖,这是商人的大忌,他的愧疚亦暴露无遗。
惟记得,当初母亲过世的时候,电话那头,穆东南同样带着满腔的内疚,声音同样是如此的悔痛。说,惟一,让我见子议最后一面。
你没有资格。惟刚硬的声音一字一字的砸碎穆东南的心。
两人都想到离别后第一次的交集,仍旧是对持。出乎意料的是,别后二十五年的重见,惟平静的说,谢谢。
穆东南眼里闪烁着异光,晴朗透明。
惟郑重的重复说,谢谢,爸爸。
穆东南愣住了神,不知言语,惟冲他笑,眼神诚赤无一点杂色,心内对他有爱,一如以前。
穆东南回过神笑着哽咽的说,惟一……只这两个字,惟便见到父亲的喉结推动着呜咽了自己的心。
惟站起来,忍住眼中的泪水,了然笑着说,爸。穆东南便站起来紧紧拥抱惟,激动的泪水打湿了惟的西装。
惟哽咽的道,爸老了。
两人便坐到一处,穆东南道,你变了。
惟笑,这个世界太多时候就是不允许人坦露真心。
穆东南笑道,这一句话绝不是你说的。
惟笑,爸认为会是谁说的。
穆东南笑道,你今天结婚,当然是你的妻子。而且你的神色透露出幸福。
惟笑道,对了,阿林在哪,结婚了吗?
穆东南道,逃婚逃到中国来了,在网上认识一个叫默调不重离的女人,连面都没见,就对我说非她不娶。这次好像认真了。
惟失神的道,默调不重离。
惟能感觉自己的声音僵硬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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