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还差点意志不坚定,倒戈了。纪采芩心中唾弃自己,决定回去面壁思过,写一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拿起佛经好好诵读打坐。
可这算不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虽然他穿着一身绿油油,虽然是冷漠坚毅,虽然是个男人,可终究是个人。对于赞美什么的,人都是喜爱的,听到后免不了的翘翘尾巴。
这个男人的变态心思,果然,不是她这么个正常的平头老百姓能够揣摩的。
“这句话,有人对我说过。“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事,低沉的声音带着笑,在她的耳边流淌出来。
哪个人这么睁眼瞎?心中不免碎碎念,一定是个花痴的小女生,看到一身军装就找不到北了,像她可是见过了各『色』珍馐,早已是处变不惊了。脸上却是微微笑,故作意外,“是吗,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相貌堂堂,高大挺拔,又气度沉稳,还这么知识渊博。……有您这种人保家卫国,我们才能享受近日的平稳安定。所以,我们歇会儿再走,行吗?”
絮絮叨叨很久,停住时纪采芩口干舌燥,抬头看他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沉稳不惊,声音平淡的说,“我说过,要先说报告,重新再说一次。”
纪采芩放在两侧的手不由得握紧成拳,他绝对是故意的,只是手刚刚抬起又放了回去。这么多年见庙烧香,见佛拜佛,见鬼拜鬼,牛马蛇神见得不少,更难缠的不是没有遇到过。
不过幸好今天到的教官里没有他,不然天天见到他就要被气死。而他一定是个严厉刻着的人,就她这个小身板,铁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小子得瑟吧,这里是你的天下,等你哪天落在本姑娘手里,让你尝尝今天的苦楚。突然想起徐曼曼对她的评价,“采芩,平日里你看着冷淡无情,可你在进攻和报复‘敌人’时,却变得激情四『射』,简直是打不死的小强,智力都赶上男人偷腥了。”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蛟龙困浅滩,她不得不识时务的低头。咬紧牙根,嫣然一笑,“报告教官,我突然发现,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此刻对你的‘崇拜’之情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走了吗?”
江绍辰的嘴边忍不住莞尔,闷笑慢慢的变为豁朗,开怀。笑声其实不算大,不过是轻浅,可她却觉得震耳欲聋,轰轰响。想要捂住耳朵,同时忍不住瞪大眼看他,笑什么笑?好像没有看到她的诧异,笑声平息,声音铿锵,“不歇了?"
咬牙切齿,她挤出一抹笑,"不用了。"
"也是,吃饭还不积极。”云淡风清的一句,纪采芩有些不明所以。吃饭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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