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哭喊声有种绝望的撕心裂肺,“你再相信我一次,求求你!”什么都不要了,见鬼去吧,自尊!
“滚开。”他冷冷的说,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他试图挣开被我紧紧抱住的手臂。
“萧励沣。”我用力抱着他的手不放,抬头,泪眼里望出去是他模糊却阴沉冰冷的脸。
“滚!”他用力将我甩出去,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没有想到他用了那么大的力,我失控的撞向身后的落地大钟。背上一阵剧痛,五脏也被震荡得如同移位。“啊……”我痛的一身冷汗,眼前一片虚虚晃晃的白色气泡。耳边是玻璃清脆的碎裂声,我想,那是他花了好多钱拍回来的古董钟,难道就这样被我弄碎了?他一定火死了……模糊之间萧励沣大步的向我走来。我却只觉得越来越冷,身体痛得好像根本不是我的了。
还好……在最难忍的那一刻我失去了所有知觉。
原谅
半夜,我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整个背部都像浇了辣椒水。我趴着睡在病房里,空空的房间里就我一个人。门外走廊里透进来苍白的灯光,萧励沣大概把我扔这儿就走了。
我痛得无法入睡,汗湿的肌肤贴在陌生的充满消毒药水味的枕头上粘腻不堪。我怀疑背上的整层皮被撕掉了。迷迷糊糊间又觉得冷,朦胧中看见从前家里的马场,春天的时候马场旁边的杜鹃争相开放,一簇一簇犹如红色的火焰。烧得我眼睛发痛。漫天的柳絮像是初冬的雪,隐约间看见妈妈离开,她简单的提着一个皮箱,决然而去没有留恋更加没有回头。我大声唤她,即恨且痛……她却没有回头。我一个人在烂漫的春光里孤绝不已,那□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陷阱,艳丽而寂寞。
“刘小姐。”
我睁开眼睛,护士轻摇我的手臂。我的枕头上一片都湿了,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很痛吗?玻璃割得很深,不过已经缝合了。”护士笑意盈盈的说,“我来帮你换药。昨晚你发烧的时候不停的叫妈妈……”
有吗?我叫妈妈?梦魇里面决然而去的母亲……
“咝……”我倒抽一口冷气,真的痛。
“……以后可能会有一些疤痕呢,不过等你好了可以去做个皮肤去疤的手术。放心好了……”
这位姑娘的话有些多,去疤?身体的疤痕或许可以去掉,心里的呢?
她轻轻的帮我把衣服穿上,“看来还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天。等伤口结痂了就能翻身了。”
“谢谢。”
“有人来看你。”护士笑着说。
龙叔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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