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物?”林涛说,“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你们不是说坐在这么矮的床边,没有办法完成性侵的动作吗?其实非正常体位性行为不就可以吗?你们看,这样,女的坐在床上,高度是不是正好?”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有考虑过小羽毛的感受吗?”韩亮站在门口嬉笑道。
我回头一看,想起现在我们勘查组里已经多了一个女同志,刚才我们不断地“模拟”某些动作,确实不太雅观。
此时的陈诗羽早已脸红到了耳根,被韩亮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捶了韩亮一下:“你讨厌!就你多嘴!我又不知道他们在说啥!!¨
林涛此时的脸也红到了耳根,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背过身不看林涛和陈诗
羽,岔开话题,说,“一切都还需要证据来支持,现在问题来了,死者的口腔擦拭物,做出男性dna了吗?”
“现在你知道他们在说啥了吧?”
我听见背后韩亮坏坏的声音,继而传来了一声闷响和韩亮的呻吟。
肖大队看了看韩亮和陈诗羽,笑着摇摇头,说:“死者的阴道擦拭物、肛门擦拭物和口腔擦拭物均没有发现男性dna基因型。”
“那确实没有强奸杀人的依据了。”我说,“可是,你们是怎么怀疑赵大壮的?”
“最初的想法,就是案件现场是强奸杀人,但没有发现别的男性的dna。”肖大队说,“其次,你们也看到了,卫生间的防盗窗就被掰开了一点点,正常男人,恐怕是没法从那么小的空隙里钻进来吧?第三,死者死在工具间里实在无法用正常思维来解释,但是她确实又是在工具间里死亡的,因为她身上有创口。屋子里除了工具间,其他地方都没有血迹,说明杀人现场就是在工具间。而且,死者的尸体上还被蹭上了大便。我们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赵大壮为了隐匿相关证据,用大便来混淆视听,但总不能把大便拉在房间里啊,所以选择了工具间作为杀人现场。第四,死者在大房间被窝里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这除了熟人,还会有其他可能吗?当然,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威逼伤、抵抗伤,也印证了这一点。”
“有些牵强。”我皱着眉头说,“先不说以这些依据抓人符合不符合逻辑,就算是熟人,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有过暖昧关系的赵平做的?”
“是,上面的这些依据,都不是我们抓人的依据。”肖大队说,“只能作为参考。但是我们对赵平已经进行了调查。经调查,他当天根本就不在森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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