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出协查通报了,明确说明了防范工作。”赵局长说。
“别墅为什么不装防盗窗?”我说。
赵局长耸耸肩,说:“自认为保安措施得当呗。其实这几个孤立的摄像头,再加上保安并不认真的巡逻,防范措施形同虚设。”
“那现场有足迹什么的吗?”林涛问。
赵局长说:“前期工作做得很细了,除了在窗台发现一枚灰尘减尘手印,其他的痕迹物证都没有鉴定的价值。”
“也就是说,手印有鉴定价值?”林涛有些兴奋。
赵局长说:“哦,凶手戴了手套。”
“那叫手套印!”林涛顿觉扫兴。
随后的尸检工作进行得索然无味。我们感觉自己都已经用上了百分之两百的力气,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用的线索。古文昌是在睡梦中被袭击致死的,甚至都没有一丝抵抗的迹象。致命伤也都是在头部,根据挫裂创的数量,凶手大概打击了他的头部二十次。和前面三起案件一样,那神秘的致伤工具又出现了,可是我们怎么也想象不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制式工具。
一整天的工作,没有太多的收获。平行凶案就像谜一样,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我省西部各市以及南和省东部地区,并没有报来相似的命案。虽然我很希望是因为我们防范力度的加大,而使犯罪分子无法下手,但我清楚,最大的可能,还只是没有案发而已。
夜幕降临,我身心俱疲。
回到家里,我拿出了u盘,开始研究a系列专案的规律。我知道,古文昌被杀案中,我们掌握了更多的线索,除了那条有希望做出dna的毛巾以外,还有各视频探头隐约拍下的犯罪分子的轮廓。
我一个人躲在书房,在漆黑的环境中,一遍遍地看凶手行走的模样。视频中的凶手,穿着深色的风衣,行色匆匆,风衣的腰间貌似凸出来一块。当我辨认出这是一件灰色风衣的时候,我的眼睛像是在喷火。
电脑屏幕上的凶手,在我不断地快进和快退下,来来回回地走着。可惜现在并没有多少学者去研究步态。由于步态是因人而异的,考虑到特征点难以设定,所以步态分析是比较复杂的研究项目。
可是眼尖的人,完全可以根据一个人的步态,来辨认这个人,熟悉程度不同,辨认率也不同。我反反复复地看着这段枯燥的视频,就希望有哪一天,我可以在大街上认出他。
当然,这只是美好的愿望而已。
关上视频,我翻出龙番地图,开始用犯罪地图学的理论,试图圈出凶手经常出没的位置。可惜,城市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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