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用手打發我嗎?」
他在她唇前一公分停住。他身為僕人,自認只有服侍她的資格。
見他沒有回答,她有些生氣「你為什麼……」她自認在修道院這些日子,已經給他很多次坦白的機會,他卻什麼也不說,但是想起他滿身是傷的背影,想起他揹著她走過那麼多不堪的記憶,用勒貝爾的樣子,提著油燈等她回來的每個夜晚,甚至盡心盡力吻遍她全身上下,忍耐男人的慾望,一心就只為了滿足她每個晚上的高潮。她心腸一軟,無奈的輕嘆「……你是笨蛋嗎?」
他吻上她,要她消氣般哄她。
她的手又探進他的衣內,這次他沒有阻止她撫摸他的傷痕,她順著痕跡從背到腰,腹肌摸進褲子前襠。
「等等,小姐,不行。」他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按住她就要碰到棒子的手,不禁皺眉。
她吻他「笨蛋,你不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