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可阿岩心中的酸楚又有谁能看得到呢?当年老师和文君阿姨离婚的时候,阿岩他还不到六岁,你知道吗?那时是因为桂雅阿姨已经怀了逸舟,老师为了对她负责,才会最终答应和阿岩的母亲离婚的!”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啸锋放下了拳头,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才抬起头,望见了岳智兴无奈的表情。
岳智兴摇着头,低声叹了口气:“记得那一年,我也还不到十二岁,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安慰小小的阿岩,我只能抱着他,让他在我怀里一直哭着,哭到累得再也流不出眼泪,他才静静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文君阿姨就带着他离开了,她没有对我和韵秋说,他们母子俩会去哪里。其实,文君阿姨和老师从进入围棋这个圈子开始,就是一见钟情,后来非常相爱。但他们都是棋坛上的风云人物,也都是好胜之人,或许他们适合自由自在地恋爱,却并不适合组建一个家庭。如今想来,就算桂雅阿姨不出现,他们中间还是会出现别人,只不过这段带着悲剧色彩的婚姻,无形中已经把所有的伤痛都加注在了阿岩那孩子的身上。”
“智兴哥,我好像能理解一点了……”
许啸锋听岳智兴说着,脑海里仿佛也浮现出了那伤感的一幕幕。的确,他不该冲动的就跑去找骆岩算帐,或许在骆岩的心里,一直撞击着一个心碎的声音。但是,冯大虎的伤心又要到何时才能结束?还是永远都无法告一段落?
“要想劝服阿岩,我看除了文君阿姨,再也没有别人。两天前听韵秋说,老师有去台湾找文君阿姨的打算,但围甲联赛在即,老师是北京队的主教练和领队。如果他去了台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联赛的事一定会耽误。”
岳智兴想起范韵秋告诉他的事,苦恼地摸了摸头。
许啸锋忽然心中一亮,想到了珩儿。珩儿和骆岩不是在台北就认识的吗?即使珩儿没见过骆岩的母亲,但应该能从骆岩口中套出骆文君在台北的地址。只要有了地址,冯大虎不如写一封信寄到那边,这样就不用亲自跑一趟,也不会耽误围甲联赛的相关事务。他发现自己总算开了点窍,于是靠到岳智兴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
第十七章 不速之客(下)
记者永远是一种对新闻最敏感的职业,骆岩正式加入浙江队参加围甲联赛的消息前一天才确定,第二天他与许啸锋的大头照便登满了各家报纸杂志的体育头版,任谁看了都有互相挑衅的意味。这些天,三潭棋社的气氛热火朝天,凡是长期在这里晃悠的职业棋手们,都在准备着过几天跟主教练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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