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制得住自己的性子。
迟池心里为她叹息一声。
随即在心里笑话自己。
她现下的身世又好的去哪里。
谁又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在这里做活。
能被打发进这里的人,天日都少见——连出去都成问题。
真的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来了这里。
正想着事,不知是谁拿着指头顶着她的左脸。“一副贱相,还敢在这里躲清闲。”原来又是管事的妈妈来了。见她发了一会呆,眼里便十分容不下她。“ 落到这里,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还敢肖想你的清秋大梦。”
迟池觉得全身的血都要涌到脸上来了。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被人打发到这里受欺辱?
小文珠却对管事妈妈的骂声习以为常了,上前摸出绒花耳环道。“是我淘气,摸了她的耳环哄她玩,谁知她一时找不到,就发了一会神。”
管事妈妈一听,便把小文珠手里的绒花耳环狠狠地扔在地上,拿脚尖辗了。“什么劳什子,还以为自己清高呢,身份比泥都贱了,还有心思在这些不该有的物事上。”
小文珠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迟池紧紧握着拳,但是瞧着管事妈妈未消怒的脸孔,又恐给小文珠招来了麻烦,不得不低了头。“妈妈说的是,小的记着了。”
瞧着她低了头。
管事妈妈的心里某些东西好像得到了满足,从鼻孔哼了一声后,在残花上踏过。
迟池的双手插进水盆里,一时觉得洗的衣裳十分厚重,比往时洗起来加倍费力。
活着,现在要活着,只要活着一切才有盼头。
现下迟池相信着这一点。
宋荣轩从东宫出来时,天刚蒙蒙亮,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春雨,靴子踩下石块上会发出“格格”的酸声,让人听着全身都发酸。
外头有一个宫人瞧见他出来后,欢天喜地的朝外面奔去。
他不由得想,有些熟,好像是许侧妃旁边的侍女。
他将靴子上沾到的青草沫儿抹了去,坐了轿去御书房。
耳朵听着外头沥沥的雨声掀起了青草香。
前处不知哪来的萧管声响起,幽幽隐隐。
“子房。”他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子房站在轿子外头,不知他有什么吩咐。
宋荣轩犹豫了半晌,说:“你让许娘娘大清早的就不要弄管吹萧的,父皇不爱听。”
子房忙要派人过去说。
宋荣轩说:“须得你过去一趟,省得许侧妃以为孤轻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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