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轩点点头。转头看了许侧妃一眼。
许侧妃的心内方热了起来。
宋荣轩又抬头看了一眼台阶前的花。
许侧妃只觉得心内冰凉一片。
五颜六色的花,哪怕开到开到荼靡花事了,离落的不是过是夏季的花。
不久到了夏秋交界,菊花盛放的时候,浣衣房感了风寒的人比比皆是。
从不惹人注意,甚至看起来有些懦弱的迟池却拨尖了起来。
她识字。
浣衣房识字的人也有,但是病了。
她会算数,而且又快又好。
浣衣房也有人会算数,虽然不快不好,能用就行,可是被传染了风寒。
她很听话。
哪怕有再大气性的人,只要去了浣衣房,日日复年年被小山似的衣服也会被磨平所有的性子。
但浣衣房识字算帐的人病倒后。
迟池在浣衣房终究就鹤立了起来。
看哪个宫房送来的衣裳是否归整,看慢一小会,板子还是会下来。但从来没有落到她的掌心了。
更别提算数,替补的人还在捉笔算帐,迟池就把结果算好了。
饶是如此。
她却不肯再进一步。
无论做如事,都等人出了后,她才正正经经的写在纸上。
因为在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人才,还有就是冤魂。
不过她做的从来不出错就是了。倒是博得了一个细心的赞语。
连采办的人都知道这么一号的细心人。
所以那天碗里额外多了一只荷包蛋,她偷偷地用油纸包了,晚上和烧饼一块攒了给小文珠吃。
而东宫里宋荣轩快接近人生第十五年头的时候,满宫里的人都在围着他忙乱。
倒是宋荣轩一人落了个清闲。又自嘲道。“男儿当立业再成家,孤倒掉个了。”
“说得好。”
呼啦啦东宫里的人诚惶诚恐地跪了一地,皇帝从宫外进来,迎了出去的宋荣轩一撩袍襟正要下跪,皇帝已经伸手拉住他:“皇儿说得正是呢,你幼时,想替你找伴读,恐怕宫外的人良莠不齐,把你带的淘气;反不好。如此听来,我儿却是懂事了。明日替你选上伴读与你相伴。”
宋荣轩脸上的笑都已经不见踪影,正正经经地叩头回答:“父皇说的是,孩儿定会省身省事。不致辜负了父皇的苦心。”
“什么苦心,朕叫人进宫陪你玩呢。一来你不寂寞了,二来也省得上朝时只对着一群老臣,腻味了你的心。”
不等儿子再回答,皇帝又说:“明天你就去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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