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他回去的时候,父皇在东宫里等他。
“可见到你想要见的人了。”父皇站在台阶上含笑望着他,仿佛在迎接和同窗游耍完的儿子一样。
宋荣轩的一颗扑通乱跳了起来。
他想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扑进父亲的怀里,痛诉今晚的遭遇。
如果父皇是普通的父皇就好了。
所以他低声说。“不曾见到他们,不过倒是被上了一堂课。”
父皇居然点头了。
虽未张嘴,但是眼神里分明浮现出:很好,两个字。
宋荣轩向后看去,跪了一地的宫人。
前方,母后的凤架已经来临。
更漏声起。
原来已经夜深。
黄叶浮飘,又零星的带来了秋意。
第二日,皇帝不用早朝,召来了翰林侍读,翰林侍读读了昨晚宋荣轩要召见的人。
有些是亲贵的大臣的儿子,也有些是贵族子弟。
皇帝听着翰林侍读在读,手下的红笔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一个圈了起来。
很久以后,宋荣轩怀疑,父皇的权力比阎王还厉害些。
那么多年少的生命,眨眼就被判了死刑。
翰林侍读刚要把皇帝圈完的纸张拿走时,有人来奏。“皇后驾到!”
宋荣轩看得的正难受,此时却像盼来救星一般。
皇帝笑着对来人道。“后宫女子不得来前朝,想必皇后忘了。”
来人无可奈何,只得原话奉回。
皇后终究没有进来。
倒有一个朱漆金盘被送了进来。
宋荣轩看见上头是两盅汤。
来人不失时机的禀奏。“娘娘担心皇长子殿下和陛下失了进食的时机,特特地命人送来补汤。”
宋荣轩真想告诉来人,其实皇后担心的是她自己失去了先机。
忽然间,他突然明白了父皇下狠手的缘故。
暗笑了起来。
倒是迟池自夜市那晚归来后,觉得回到房后两腿还在微微发软。
稍微的回过神来,自己打了一个自己一个耳光,“太没耳性了。忘了这里的小孩保守。”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的性子还是那么的大大咧咧,以为在浣衣局纷纷杂杂的大事小事中已经消失贻尽,她仔细的想,“像他这等皇子,脸虽不显,可是心底藏了冰似的,行事谨慎,知道事出反常,该不会再追究了吧!省得惹下一个装神弄鬼的名声。”
正在缝衣服的手停了下来,偷笑了一下。
真再见面,也是他怕她,她有什么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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