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它的人过来后,轻声婉转,以逗人一笑。
外人见着羡慕风啊雨啊吹不到它的头上。
可是那对翅膀却终身难得展开。
她抓起被角缓缓地坐了下来。
对着隔断的帘子出了一会神。
不如只当做…………………他说他的,她只当不知道。
似乎觉得心神定了一会后,她吹熄了灯烛。
可是心底深处到底担着怅然。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发现人还是累得不堪,不知道是昨晚游的太过,还是晚上的梦做得太多。
☆、迷情
以为这已经天亮的天色,上头却有大月亮高挂。
原来是雪在夜间落了下来,无声无息地映的窗纸发亮。
宁静的令人有些迷离。
迟池失笑了一下。
帘子后头也就动了一下。
迟池拥着被子侧耳听了一下,轻轻地着了鞋子,移了灯掀帘去看。
她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脚底下越来越厚实,慌得她差点跳开。
原来是床上的半帘的被子拖到了地上。
放好灯,收好帘子,床上的那张脸熟睡着。
上半张脸上还有细细绒毛,下半张脸却开始展现棱角。
“连自己睡觉都不老实,还想着娶媳妇呢。”突然想起在宫里头有位挂着侧妃名头的女子,迟池抿着嘴无声的笑了一下。
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脚也移好。
“说不定连被子都不会叠呢!就想着娶人。小心饿死老婆瘟臭屋。”
那是岭南的一句谚语,虽有些出离了事实,可也差不远。
这也只是她一会儿的自言自语。
无意识念完后撑起灯转身就走了。
灯火昏黄的光线,沿着厚重的帐幔蜿蜒,暧昧的拉长。
也不知睡了多少。
她猛然地床上弹起。
糟了,什么时辰了。
她匆匆披上衣服,挽起头发。
隔着帘子轻唤。“殿下!”
“你不要进来。”
很淡却很坚决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人很容易联想起小孩子赌气的时候。
可是她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你叫别人进来吧!”帘子里头下了论断。
几乎和法庭上维持原判的法官口吻一模一样。
迟池应了一声:“奴婢知道了。”
外头的子房正候着,看着她出来的时候斜了她一眼。“总算出来了。”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二个都看她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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