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子房一听见大惊小怪的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诊了一番,笑道。“无碍,不必吃煎药,臣送点丸药,临睡吃一丸就好。” 有病治病,没病防身。
宋荣轩听说,道。“方才照了一下镜子,舌苔薄白而润。。。。。。。”
他什么时候照镜子了
迟池的眼睛瞪大了;这是不是叫做睁眼说瞎话。
刚想完,喉咙又有痒意,连忙压了下去,倒了胸腔免不了起伏。
秋海仙耳朵极灵,刚要转眼,宋荣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好收回自己的眼神。
“薄白而润。。。。。。可是风寒了。”太医沉吟,托着他的手又诊了一诊。又恭请他伸出舌头来看。
宋荣轩笑道。“孤自己瞧过了,你方才说的风寒有些对症,开了方子来吧!”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太医惶恐,当即开了药方,夜晚命人把药送了过来。
今晚迟池守夜,替他展开铺盖后,又倒了热水给他送药。
宋荣轩把杯子放在她的唇前。“快喝了吧。” 他下午的时候命人把所有喝茶的杯子换成了青瓷,光润明亮。
周遭的一切顿时寂静无声,迟池胸口有些抽紧。
“等水冷了,你喝了身子也冷。”
她张嘴,那丸药和着水一块混了进去。
窗外风雪,飘扬如梨花般洒落。
迟池想对他笑,或说声谢谢,可是讷讷了几声,那嘴儿始终没有张开。
宋荣轩若无其事把杯子放好。“过几天日是父皇的寿辰。孤明日还得出去。”
东宫里的东西都是皇宫的所有物,拿出再好再名贵的也显不出做儿子的心意。
“奴婢。。。。。。。。。。”
“你好好休养吧!”宋荣说完后,迟池己知无回旋之地。只好放下帘幔。
这一夜她睡得不太安稳,间或在梦中无意识咳嗽了几声。
外间值宿的宫人们,因问道。“殿下安否?”
宋荣轩悄悄对她说道。“不如你到了孤的床上来,发了汗,也好的快些,免得被人说嘴。”
迟池还在犹豫,宋荣轩已经一把她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帐帘落下,咳嗽声却不再响起。
次日清晨,窗台上养在瓶子里的腊梅花的花香清烈,只是花瓣弱不胜息,有人经过走动,花瓣就在轻颤中旋转着落下,零落了一地的琼瑶,暗香隐约在,轻轻浅浅,未到尽头。
☆、新识
候在外头的宫人不知道宋荣轩到底醒来了没有,捧着洗漱的用品两旁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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