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座茶楼,里头坐的人,大部人都是避雨而来的人。
宋荣轩解了披风披在迟池的身上,倒少人能看得见她的真面目。
“小心裙角湿了。”
迟池听了提衣轻款步。
楼上有人迎了下来迎接他们。只是那双眼不甚安份,老是想打量迟池的面目。
迟池越发垂下眼帘。
宋荣轩笑道。“这位是国公家姓郑的,最是多事,不用理他就是了。”
话虽如此,那职位摆在哪里,迟池少不得裣衽为礼与他见过。
宋荣轩没有拦,可是露出惊容的郑福不敢受,不小心受了半礼后,人老实了话多,连一眼都不敢瞅她。
入了楼上的兰花厅,只见早有人在那里久候了,还有许多曲儿的小生小旦,也有三位风情万种的女子拿着琵琶用眼角溜宋荣轩。
宋荣轩命人把迟池送去隔壁的小间。“那里自在,要听什么曲儿,和人说一声便是了。”
葛朗擎茶笑道。“这位是。。。。。。。。。”
郑福塞了一把干果到他的嘴巴。“你吃茶也会醉?哪里有人。”又吩咐人。“小心伺候着。”
宋荣轩笑道。“只是带她出来散散心,她又是没有见过大阵仗儿的,省得见了人惹人生气。”
说着对着入内伺的小二道。“菜要上得清淡些,鱼就不必了。燕窝可以用上一些。”
已经呸出嘴里干果的葛朗大笑道。“世兄看起来淡淡的,没想到私底下却也是个体贴人!”
话未说完,嘴巴里又被郑福塞进了一把瓜子。
看得迟池发笑,连忙又低了头。
说是隔壁的小间,其实也是一扇纸门的距离,况且轻薄透的窗纱,那边男人的笑语声也不时传来,迟池倒不觉得寂寞。
况且雅间的后窗一推就是一湖水,上头有些零星的残荷,瞧着雨滴在上头,也可享受一下林妹妹形容的:留得枯荷听雨声的意境。
托腮瞧了一会,外头又有人抱着琴进来,弹了一首轻快的小调,倒使人烦忧去了不少。
且外间的乐女调了琵琶唱道: 薄衾小枕天气,乍觉别离滋味。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也拟待,却回征辔。又争奈,已成行计。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凭寂寞厌厌地。系我一身心,负你千行泪。
葛朗叹道“唱得正是合心意。”众人笑道。“席上又不止你一个人。我们大伙可是心甜蜜意之时。”
葛朗眼转宋荣轩处,见他眼神含笑,连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没耳性,只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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