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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母子难免走的路多了些。
等一趟下来,吃了喝了又拿了,还有些余钱剩,迟池瞧着迟子身上的旧衣,咬了咬牙买了布回来给他做衣裳。
迟子嘴里虽体恤母亲,但是瞧到事己成舟,笑花还是忍不住的挂在嘴上。
这才像小孩子。
迟池手挽着布,心满意足地想,什么少年成材就不必了,最好十来年后给他娶个媳妇,又生个大胖小子,她这一生约摸就能算得上圆满了。
天时晚时,去了连婶子那位姐妹的家里,等到的却是连婶子喝醉了,得醒一醒酒方得出去。
等到好些时候,连婶子稍为清醒后抚着额头,忙忙地走了出来道。“真不好意思,累你们母子久等了。”
迟池和迟子被主人家招呼着,嘴里笑道。“这么多好吃多喝的摆在这上头给我们母子两享用,巴不得再久等些,也好再沾多些寿星的福份。”
听得主人家和连婶子笑遂颜开。
主人家还在她们临走时硬是把宴席上多余的菜给她们包回家去。
迟池笑吟吟的接过,也硬留了一个红包方走。
连婶子见双方识情识趣,自觉脸上有了光辉,一路上坐在车上和母子两絮絮叨叨说些陈年旧事。
迟子听到一半己是睡得东倒西歪。
迟池掂了掂手里的烧鸡,酸菜炖肉,腊鸭鸡蛋,难得有了耐性陪着连婶子说了一路。
等到下了马车,行宫里头己听不见人声,只有虫鸣声声。
连婶子的上下眼皮子也开始打架。
迟池先让了连婶子归家,再回了自己的小屋。
用被子把迟子盖好后,方想起迟子这小子逛了一日,身上落了不少灰尘,也该擦一下手脚才好。
这洁癖一发作,也不管夜色早晚,便穿过梅林,去了厨房,谁知劈好的柴已然燃尽,只得寻些炭慢慢燃起,待到水稍热时,母子两能洗个脸就谢天谢地了。
谁知坐在炉前等时,她却不小心小睡了过去,梦中还嗅到了外面的梅树花开,香味渐渐的发散开来。
十二月看似极冷的天气,风从四面八方的涌来,但太阳破云而出的时间渐渐的快了些。
湖面上有些残荷瞧着还那样的枯败,但是根子里却慢慢的有了力量,等着蝉鸣声起时挺拨而出。
朝殿里放满了从温室搬来的花朵儿,幽香满殿。
自从西山行宫的事情,远离宋荣轩原先的想像,他的心却不曾真正的定下来。
随着新年的逐渐到来,西山那边的奏报是秋海仙的身子越发的好了,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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