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晒好的衣服,一时又拿起扫帚清扫地面,若不是门口站了人把她请了回去。
怕且这行宫的路都能她扫过一遍。
宋荣轩顿时又沉下了脸。
“怎么屋里有老虎不成。”他低声呢喃,“ 不情愿就不情愿,扭扭怩怩的,像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似的。”
迟池隔着穿叹了一口气。“正因为我见过世面,才知人有时候比老虎还厉害似。”
宋荣轩猛地拿拍拍了下炕面。“给我滚进来。不然,你自己瞧着办。”他向来说话的语调就不快,如今一字一顿,倒像千斤石头似的砸过脚面,伤不了大件,也能损掉你骨头。
明知道男人都难免有性子,迟池仍忍不住被他话里的脾气吓得冷了一片脊背。
“快进来,我的耐性有限。”宋荣轩拍了几下被面,隐隐约约看见被面上头有浮尘包围,心里的气无端又添了几分。
迟池不禁扶额。
这皇帝老爷敢情还是个毛孩子。
洗了手挪着步子进了屋。
整个房里都有酒的那种微醺的味道
替刚来的大孩子掖好被面,她坐在炕的另一头摸出要给迟子做的新鞋子,一针一线的纳了起来。
“我睡不着!你过来陪我。”
别瞧着宋荣轩面上随和,但是从小被娇惯的习性,却是刻进了骨子里。
他愿意来这里,不过想着给迟池一点缓冲的时间。可真的躺下了,身体里头的挑剔就冒了出来。
兴许还是不舒服的缘故,这种挑剔的习性越发的浓重。
迟池从迟子房里抱出一床被子出来,又拿了几件衣服在床上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宋迟氏,你找死啊!”
“不找死!”气得脑仁疼的迟池合衣躺了上去,打了个呵欠,露出了少许倦意。“尊贵的陛下,小的三天没洗澡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很愿意靠近你。”
随着这话,屋内原先存在一点即着的战事,不知不觉间,已是缓缓散去。
“这六年你也辛苦了。”宋荣轩又缓缓开口。“虽然是你自找的。”
迟池张口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此时的宋荣轩态度虽然不见得放下,但话里的那股以自我为独尊的味儿消散开去。
“我对你不好吗?”宋荣轩背对着迟池扯了扯唇,唇边自然是了无笑意,可是那般的声音在早晨未散的雾里,似乎带了些别样的湿气。“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讨你欢喜。”
他话里的意思,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可是回他的却是一串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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