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会觉着不趁手,才想撤,男人的手就不许了,她挣了两下,到底抵不过睡梦的诱惑,眼睛没舍得睁开,将就着睡下去。
宋荣轩将她小心却又用力的束缚。
当初确实不知道她原是个普通人时,放纵她一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但她却是人。
想起那些跪拜在龙座下的文武大臣,口称万岁的时候。
其实他只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俗人,想把真真切切的躯体抓在手里,每天睁眼时除了外面的光,她的容颜也在眼内。
不要一瞬,只求偕老!
门外,禀事的内侍把耳朵凑在门外,细细的听了一下。
确定没有男女纠缠的喘息声方敢敲门唤陛下。
早上,迟池醒来时,侧着耳朵倾听动静。
窗子关得不严实,一丝冰凉的气息钻了进来,吸进肺里剌剌的。
她瑟瑟的用手抱住肩膀,原来不知何时旁边人己然坐起,中间的被面无可避免的空了一块,冷气难免钻了进来。
宋荣轩把手里的奏折放下,微微皱了眉头,有些责怪地看着她,“把另外一只手伸出来作什么?”
越发把被子拉上盖住她脸以下所有的地方。
被面明黄的游龙翔云,昨夜的熏香,犹自袅袅。
迟池惺忪着眼呆了片刻,恍惚着坐起身,被面游龙的头从她的高峰滑下后,才发现衣衫在昨晚己失。
扭头一看,帷帐半卷,宋荣轩正披着袍子坐起,倚着床头,膝上盖着被子,从奏章后斜过眼看到后在被子里轻轻的踢了她一脚,有些不耐烦,“还不快再躺下”
“ 唔”了一声,有些发怔的声音:“坏透了。”
“朕哪里坏了?”
“就是坏。”刚说完,迟池一个激灵,觉着有些不妙起来,连忙要起身,宋荣轩按下她,怒斥了一声,“又坐起来,可知男人早上最怕女人这副光景。”
迟池连忙躺下,面冲着墙壁处。
“昨夜你的睡相委实不好,明知道自己没有穿寝衣,仍然把双腿大剌剌的搁于被面。”
正要把肩缩回去的迟池,猛地听这么一句话,被嘴里的口水呛住,咳嗽不止。
宋荣轩见她咳的脸色通红,伸手拍着她的背,“朕把你的腿移过去,谁知你的手不甚老实,把被面都扒下。”
他不说犹罢,一说迟池咳嗽哪能止住,几乎咳得要背过气去。
良久,她顺了顺气歇了一会方道:“陛下没对妾做些什么事体吧!”
宋荣轩哼了一声,“你打着呼,跟男子似的。。。。。又没有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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