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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茶杯喝水的葛朗样子虽楞了;但是心底却笑开了。
这小子可是可造之材,那么早就自己开窍了。
但是他的脸上一幅模糊样“怎么了?”迟子听见他的话,也不吭声,就磕头。
咚咚咚几声后,他才抬起小脸,“让我母亲不要再受罪了,我情愿什么都不学。”
“不行!”追着过来的迟池跑得气喘吁吁!“我不准!”
“我说不要就不要!”迟子站起来梗着脖子,把身上的新袄子都脱了下来。
“臭小子,你说不要就不要啊!”迟池手忙脚乱的把袄子给他穿上。
“娘在那里受苦,我却在这里享福。”迟子做不来,也不想做。
拿指头点着桌子的葛朗实在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只要你安心回到陛□边,日后也不会见不到迟子。”只不过少见些罢了。迟子这孩子演的什么戏,如果真不要,还会唤他作师父吗?只不过心里有了主意,嘴里却拿别的话来唬他的母亲罢了。
迟池的手微微一抖。
“陛下会视迟子会亲子,由我带回府里亲自教导,日后成材成器是指日可待的事。这里也不用演着母为仆,子为主的戏码,让人瞧了心酸。”要事儿快些结束,添把柴再烧的旺些是不可少的。
迟池抿唇不语。
厅堂内因葛朗的话静默了。
“你难道真要迟子因为你而落魄一生吗?你难道以为你在这里,就真的能让迟子安心习文练武吗?”
皱紧了眉迟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怜这嘴硬也不过强弩之末
没一会她又软下了头,松了口风“容我想想!”
最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葛朗心里可是舒坦了,总算能交差了,管她是啥样,女人嘛还不是需要半推半就的矫情。
兴许是迟池松了口,晚上主动有人安排了丰盛的饭菜,抬了热水,又换了新的被褥。
她难得洗了一次澡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帐外的油灯发呆。
还没等她想些东西出来,隆隆的春雷声在空中滚过,一道闪电的影子在帐子边上掠过,迟池吓得一声惊叫,把头蒙进被子里。也不知窗户何时被吹了,窗门不断的敲打着框,听起来惊心动魄。
都还没来得及起床关窗,外面又一阵滚雷,呼进来的风把油灯吹灭,四周坠入昏暗。
但是门却被人推开了。
好半晌,心跳如擂迟池就这么站着,一动都不敢动。
等醒悟过来的时候,那人的脚步声已经传至耳边,闻着他熟悉的味道,迟池一时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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