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的酒楼买了席面过来,一面对葛朗笑道。“府里的清风下了驹,正好送一匹过去给贤弟,府里的针线人等也是闲的发慌,缝制小孩的四季衣裳最是合适不过。其他的,我可不敢领。”
正说完话没一会,席面就到了,郑福不假人亲手送去。
迟池见到葛朗与他一起回来,身子向前倾,迫不及待地问道。“迟子如何?”
葛朗道:“小孩儿新换了地方,自然是新鲜的很。”顿了顿,又道:“况且郑兄送了他马,又有赶制出来的四季衣裳,这会子正是乐不思蜀。只嚷着要快些学文练武,日后威威风风的做个大将军。”
宋荣轩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茶几,似是信了,转头和迟池说。“如今你可是放心了。”
迟池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堆了笑亲自倒了茶给宋荣轩,又想着葛朗如今是迟池的师父,不可怠慢,亲自也倒了一杯茶给他,那神色倒比给宋荣轩倒茶时还要恭敬些,眼珠子一转,又想着郑福多有关照,也不可漏下,又是郑重其事给他倒了茶。
虽不曾从她嘴里听出什么感恩戴激的话,可是席上的郑福和葛朗却是心知肚明的很。
一时用了饭食,说了会话,三人便散去。
宋荣轩命人重新牵来了马车,命在街上不紧不慢的走,颇有几分悠闲的意味。
迟池不停的调整姿势,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舒服一点。
宋荣轩觉着大事已定,心情总算轻松一些,半开玩笑的说:“有我在呢,别像一幅入了狼窝的样儿。”
迟池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句:“是啊,你在那又如何?”该是什么窝,还是什么窝。
她不是害怕,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她又说不上来。
看着她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宋荣轩嘴角微微弯了一下伸手握紧了她的手。“你久了没住在里面,一时生疏是难免,可是久了总会惯的。我得了闲,也会时常带你出来松动松动。”
迟池点了点头,可是真到了地方,她看着熟悉的连绵屋脊,一阵寒意还是不可避免的从背延伸到全身。
等出来迎接的宫人一出,香风满鼻,一双双眼睛对着她暗地里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她就更不自在了,只恨不能隐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慢热,多谢一路支持的人!
☆、宫3
这样的日头下,宫脊层层叠叠如看不尽的山峦,有无处可去的假相,再者这宫人脸白一色,来去皆屏气无声,当真似假人一般,加之那眼珠子的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自己的身上,难免瞧地来极是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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