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夸的人是她带大的养子。少不得按了按太阳穴,让自己醒神起来。“奴婢磨墨的也是极好的,不信陛下让奴婢去磨。”
却不知人家正等着她这句话入套。
看着时辰也不早了,宋荣轩吩咐备辇。
到日常办公的大殿。
子房迎出来,扶着宋荣轩下辇。
跟在他后头的迟池
进了大殿。宝座后面隔了屏风,后面设了一榻,备着宋荣轩累的时候小憩。
因着主人不在,殿里方才静静的,只有鼎炉里空的盖向外丝丝缕缕地吐着着轻烟。
等到宋荣轩坐下,宫人先上来奉茶,迟池看着她面熟本要接过,可是人家迅速的看了她一眼后直直的往她身边经过,眼角都不斜一下。
尴尬的神色在她脸上一闪。
殿里其它人等都低头装没看见。
等到茶盘递到宋荣轩跟前的时候,一双眼水汪汪的,长长睫毛眨动着,像头初见生人的小鹿,既惊喜又羞涩。他看了两眼忽然问道:“你怎么长得那么像迟池?”
迟池,这个名字在宫中是一片陌生,各人知道的不过是秋海棠的色相。
那宫人本来正从茶盘上端茶来要上给宋荣轩的,眸光仿佛受惊的小鹿,一闪就低了头。
她屈膝一福,“奴婢从来没有见叫迟池的人。”
宋荣轩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皱着眉又来了一句:“你不认识她还学她做什么?”
说罢也不叫她起身,直接从茶盘上拿过茶碗慢条斯理的低头喝了一口,殿里一下子静悄悄的没人敢站出来说一句,片刻后,迟池才在一旁开口道:“陛下!她也不知道奴婢的别名就叫迟池。”
宋荣轩盖上茶碗,靠进椅背里望着屈膝在那里的女子嗤笑道:“正主都在这了,你充什么主!下去吧!”
宫人又福了一福,踉跄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子房不知和谁对望了一眼后,一起低头看着地面。
但是这事还没有揭过去。“那么不识抬举的人是谁弄进来的?”
子房一下子讷讷的嗫嚅着道:“是奴才!”
宋荣轩点了点头,便道:“就知道是你,罚你半年的月钱,昨天你见了迟池,不,秋海棠后不是怕她借你的钱吗?如此甚好,你的月钱就送给她了。”
子房叩了头算是认了罚,这一茬才算是揭过去了。
倒是迟池无端端得了一注财,心中乐开了花,只是面上不敢显露出来,其实心底的小算盘早就打开了,不知是存起来给迟子日后娶媳妇好还是先给他做上几身好的衣棠鞋袜,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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