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微微晃动一下。
葛朗却是忍不住骂道。“这几年他们温家在边关要钱要粮的,哪一次没有给过,想着都是自家人,却原来是白眼狼。”
一道闪电印着宋荣轩发青的脸色,他垂目望着自己的手,半响无语。
还是对人性抱了一丝希望,却还是真的失望了。
“难道真要妹妹守寡吗?”宋荣轩几不可闻的说出。
雨还在下着,哗哗的没有停歇似乎要洗去这世间的浮土尘嚣,虽然还是正午的时份,但是却已经暗的连路都看不清。
那样的暗色在宋荣轩的头顶形成深沉的背景。比泼了墨的天空还要幽深些。
迟池只觉得冷汗不可抑止的发出一重重逼湿了罗衣。
“皇家的事都是这样。”宋荣轩轻声说道。与此同时,修长手指,慢慢摁住她的眼睛。“别忘了,我父亲是如何对待妹妹的?”迟池惊得全身一抖。
她的目光与他对上,竟一时辨不出,他眼睛里的是平常还是愤怒?
安喜的母亲号称是先帝心爱的女人,可是她的女儿却被不明不白的抛去浣衣局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你啊,就是心实性憨,眼睛看了还当不知道。”宋荣轩教训迟池道。
或许别人有苦衷呢?
待到宋荣轩用看白痴的眼神一瞟。
迟池垂了头,宋荣轩抵了一下她的额头。
因是大庭广众之下,不甚雅观,赶紧缩头,举起一碟子被炒得黑焦的鸡蛋,“呃。。。。。。。。吃东西。”
宋荣轩像是喘了口气,“还比不上你炒的。”
大哥,这是别人家的地头。
果然面摊的挡主不依不饶的眼神就杀了过来。
但是不等郑福和葛朗发力,宋荣轩瞪了他一眼,大有一言不合就掀桌子的意味在,那挡主就挽起袖子过来道歉。“对不住您了,客官,马上再替您炒上一盘来。”
原来世道都是欺软怕恶的。
☆、避
面摊外头,等到雨渐断时,浮起的却是世人都摸不清的茫茫雾气。
这便是迟池与故人安喜第二次重逢的事。
那时她在面摊外头不忍见宋荣轩面色郁郁,笑着岔开话题道。“不是要喝酒看戏吗?”
虽她不太常喝酒,但有时也会随他喝点,只等那肠子入了酒,哪怕不是上了瘾,偶尔也会念些。
“反正你也看惯了我的花脸,喝些酒让它更花些,指不定能还花的好看些。”
宋荣轩忍了又忍,终于不是笑了起来:“简直胡说八道!戏已经看到了半出了,还有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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