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在迟池耳边道:“他虽待你好,可是娘到底不自由,跟进了笼子似的。”
一句话听得迟池眼圈儿都红了,但马上低头拿手戳他的额头道。“难道像从前一样三餐不继,才好!”
她嘴里如此说着,眼睛却看着廊下打扫院子的太监。“这样的生活,比外头的人可是好多了。”
说完后,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也未说话,只默默出神。
迟子到底年小,想不出什么法来,只好陪着她发呆。
到了午间时分,宋荣轩又来了歉然道:“下午就要送迟子出去了。”
迟池笑道:“他还小呢,自然以学业为重。”
迟子心里似懂非懂,一个念头转瞬在脑海里滑过,不及细想,便捕捉不住。
宫人把备下的酒菜送了上来,因有迟子在,多有软烂之物,迟池思及他住在葛府,必定时常陪着葛家老爷夫人一块用饭,口味也随了他们。
用完饭后,迟池虽不忍迟子走,奈何皇宫不是迟子能住的地方,只得再四叮咛道。“在葛府里不许调皮,好好学骑马,好好做功课。”
迟子点点头。“娘,我一定会的,等我大了,成家了,我再接你出来。”
宋荣轩听得咳嗽了一声。
迟池扑哧笑道:“皇天之下莫非皇土,去到那里都是陛下的地盘呢?”
宋荣轩的眉心渐渐拧成川字,揽过她道。“臭小子,好好去吧,朕会照顾好你娘的。”说完后又从宫人的手里拿过披风替他系上。“这小身板也不穿得厚实些,小心被风吹闪了。”
迟池笑得打跌,在他肩上轻轻的捶了一下,“陛下怎么能和一个孩子计较。”
迟子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只得上了马车走。
谁知那时小邓子要寻师父子房,走了过来,恰恰看到这三人的情景。
见着子房不上前伺候陛下,反倒在一边阴着脸,便凑了过来道。“那是谁家的小孩?瞧着好尊贵啊!”
子房没好气地道。“尊贵个屁啊,只不过沾了光而己。”
小邓子一怔,立时知道他心情不好,过了一会,方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师父近来可好!寒腿可好点?”
子房叹了口气,自个揉了揉腿。
小邓子会意,扶他到了偏房坐下,从怀里拿出药膏,也不怕药膏臭,抹在手上细细地替子房擦起来。
这几天连着下雨,子房的腿虽不是极痛,却是酸软的紧,如今被他擦的火辣辣的,像是通了许多,脸上多了笑意,戳了一下他的额头道。“小兔崽子,卖这个乖,是想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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